一听这消息,范愿等人都是眉头紧皱。河间郡虽然还有三万人马,但是他们都知道,那三万人都不过是义军中的老弱。更何况,义军中能征善战者都将军麾下。上次打郭洵时,为免实力不够,还特意将高开道所部一万兵马调到乐寿。如今河间郡城只有两万人马。尽是老弱,且连个大将都无,如何能挡的住比郭洵更强的幽州煞将罗艺?
天下尽知,罗艺麾下有一支三千人的幽州铁骑,这可是号称不输于辽东军破军铁骑的重装骑兵。
高雅贤犹豫着道,“将军,我们当年都是跟着你一起投的高士达。可是这些年来,高士达碌碌无为,胸无大志,河间义军完全是靠着将军才走到今天。将军。依我看,我们不如撇了高士达,自立门户吧。没有了高氏一族那些碍手碍脚之人,将军能干的更好。”
范愿也忙开口道,“确实如此,将军,高士达心中并无大志。我们继续奉其为主,难为大作为。而且将军心中也当明白。上次虽说我们是设计骗官军,但是我等又何偿不知,那高氏一族其实心中早就对将军把持兵权不满了。如今将军声威震动河北,天下群雄佩服,高士达主弱支强,又岂会对将军没有不满之心?”
窦建德的妻舅曹湛心中更希望姐夫能撇了高士达,自立门户。这个时候也不遗余力的上前道。“姐夫。我们现在自立门户,其余也算对高士达仁至义尽。若不然,以高家那些目光短浅之辈,再加上高士达那个软性子,说不定哪天就被说动了要对姐夫下手。到时姐夫虽无害他之意,事到临头之时,我们也只能杀了他。大家早分早散,对大家都好。”
窦建德看到部下纷纷劝其自立,心中十分高兴。他跟着高士达这么些年。当然明白高士达并没有什么抱负,不过就是得过且过的混日子。可是他如今心中有鸿愿,如何愿意就此一辈子。看到部下们和自己的一条心,他心中高兴,脸上却并不表露。
反而皱眉道,“当年我落难之时,东海公有收容我之恩。东海公与我主臣多年。今日我又岂能做出离他而去之事?将来若传出去,天下英雄何以看我?只要东海公一日待我为臣,我就一日视东海公为主,诸位兄弟,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是切不可害我成为了忠不义之人。如今东海公有险,各位看我们当如何?”
大家看到窦建德言语坚决。也不再去劝。
范愿却是不太相信窦建德真的如此忠诚,脑中转了转后道,“如今局势,东海公肯定是挡不住罗艺。而我们离河间郡城甚远,一时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如今陈破军入河北已入,河间郡紧挨着涿郡,位置不利。所以末将以为,当此时,将军不如手书一封,请东海公暂避罗艺锋芒,记其带着兄弟们退入乐寿,如此加大与涿郡的距离,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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