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校尉犹豫道,“殿下,许王交待,让少将军镇守潼关,不可轻离。”
宇文成都将几封信扔到他脚下,“靳孝谟老匹夫居然背着我等与李渊那弑君者私通,这人证物证俱在,本将岂能饶他。你马上给多父王写急报,待本将立即前去蒲津关取了那匹夫狗头。”
那校尉一看书信,也是大吃一惊。蒲津关乃是潼关的侧门,一旦靳孝谟真的献关归附李渊,那么李渊的大军就能绕过潼关天险,自蒲津关直趋关内。
“弑君者李渊果然无耻狡诈,如果不是有人送来此信,只怕蒲津关天险就要轻易落入李渊之手。少将军,靳孝谟驻守蒲津、中潬二关已有十年之久,只怕二关士卒皆其心腹。少将军只带一万人马过去,只怕不够,不如带两万人马前去。潼关有三万人马防守,暂时不会有事。我再马上写急报给许王,让其再派兵增援,可保万全。”
宇文成都摇了摇手,“杀靳孝谟那老匹夫,本将一人足矣。带一万人前去,不过是怕李家逆贼来势太快,以防万一罢了。”
“那将军更应当多带些人马,万一李家真的前来,多点人马,就多一分保障。李渊父子一个狡诈如狐,一个凶狠如狼,少将军切不可轻敌。”
“人皆道李世民用兵凶狠,我倒是想去会他一会。他要是不来则好,真要来了,我就要他有来无回。我倒要让他知道,究竟是他这个陈破军亲传弟子厉害,还是我这个获先帝御赐的横勇无敌天宝大将厉害。”说这话时,宇文成都的目光中尽是浓浓战意。
一名亲卫已经将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鎲取了过来,宇文成都执镗在手,翻身上马,大喝一声,“走!”
宇文成都率一万轻骑连夜奔向潼关北面的蒲津关,数个时辰之后已经赶到关外不远。他令大军隐伏于城外十里之外,自己只带三百亲卫驰往蒲津关。
到得关城之下,将旗号身份一亮,关上守将没敢为难阻碍,立即连忙下令开关放其进入。一入关中,宇文成都立即召集关中队正、校尉及以上将领,众人皆到,唯独靳孝谟还醉卧于河中的中潬关内。
宇文成都以靳孝谟私通李渊之信示于众人,令部下将靳孝谟之心腹校尉等部下尽皆就地处斩。并立即派人去传令城外兵马入城,又令分出一百护卫赶往中潬城捉捕靳孝谟。
勒孝谟还在醉梦中,被宇文成都侍卫押回蒲津关,蒲津关将军府中,一桶冷水将靳孝谟浇醒。当他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宇文成都时,立即大感不好,当再看到扔在自己面前的与李渊私信时,当即面如死灰,万念俱灰。
“报,少将军,一万轻骑已经入城,蒲津关、中潬二关皆已经为我部所控制。”
宇文成都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厅中诸校尉军官,“好,把靳孝谟这个老匹夫先拖下去枭首,传首各营示从,再快马送去长安。另外,立即清查蒲津、中潬二关,凡靳孝谟之心腹部将,尽皆处死,举报者可免死!”
“遵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