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师父,我若离开,难保宇文般若不会再对你下手,请大可汗回都斤山还是由我派人去办,自此时起直至大可汗返回,我决不离开师父身边。”染干只答应立马派人去请都蓝可汗回来,却不肯离开长孙晟半步。
无论长孙晟说什么,染干始终坚持一条:他要陪伴在长孙晟身边,直到长孙晟与都蓝见面为止。
长孙晟无奈,只得顺从了染干,由染干派手下得力亲兵持他的亲笔书信去请回都蓝,他则趁宇文般若先对他动手的机会,在寝帐内和染干商议起如何诛杀宇文般若一事来了。
“可汗,圣上已传下旨意,宇文般若唆使泥利偷袭白道州,留下她在都蓝身边,北境迟早还会生乱,所以她必须死。”长孙晟盯着染干说道,“但是,她决不能死在你的刀下。”
“此事好办。只要我去在大哥面前揭露了她与安遂迦有奸情,大哥一怒之下,定会杀了她。”染干不假思索地说道。
长孙晟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说道:“仅此一事,恐怕还不足以激怒大可汗杀了宇文般若,咱们最好能找到她唆使泥利率部偷袭白道州的确凿证据,两件事合在一起,迫使都蓝不得不杀了宇文般若。”
“师父还不知道吗,宇文般若行事一向缜密,极少授人以柄,且据说,大隋的军队已经收复了白道州,泥利败回西突厥去了,我又不常在都斤山,一时半会儿要到哪儿找到她唆使泥利偷袭白道州的证据呢?”染干犯起愁来。
“哎,今日我留意了一下,江上源似乎并没出现在宇文般若为使团接风洗尘的酒宴上,我观此人颇得宇文般若信任,可汗若是能探听得江上源具体的去处,应当对查找出宇文般若图谋不轨的证据有所帮助。”长孙晟脑中灵光一闪,对染干说道。
“这件事倒不难办。”染干说着,叫过一名得力的亲兵,嘱咐他去将江上源的去向打听明白,从速回报给自己。
不知不觉间,天光已大亮,染干见宇文般若没有再派杀手来行刺长孙晟,略微心安了些,遂命亲兵把守住帐口,请长孙晟补个觉再等候两路人马的回音。
长孙晟哪儿有心思睡觉,遂在染干的陪同下到使团其他人居住的帐中巡视了一回,见众人都平安无恙,才放下心来,准备和染干返回自已的寝帐稍事休息。
长孙晟和染干刚刚走到帐口,忽然看到昨晚派去请都蓝的那名亲兵飞也似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可汗,大可汗回来了,现在正在牙账内议事呢。”
长孙晟与染干对视一眼,说声“走,咱们也瞧瞧去。”转身迈步就朝大可汗牙账走去。
都蓝可汗雍虞闾自觉心中有愧,借故离开了都斤山,亲率一支兵马前往东部边境迎战犯境的契丹人,才走至半道,突然接到边境发来的第二份军报,称已经查实,此前报告之越境来犯者并非契丹军队,无需发兵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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