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想到哪儿去了?儿臣完全是为了萧萧和谢讽二人着想,才如此行事的。”杨广急忙分辩道。
“娘可不愿看到你身边再出现第二个安若溪!”独孤伽罗瞟了一眼元氏,毫不遮掩地说道。
她一提及安若溪,杨广登时没了继续拉家常的兴致,低头闷声不语。
恰在这时,有宫女来报,说是安排太子妃居住的锦绣宫已准备停当了,请元氏前去检视。
独孤伽罗遂顺势向元氏叮嘱道:“你独自一人先在锦绣宫住上两天,待太子奉召回京后便可到锦绣宫与你同住了。”
元氏因见殿内气氛尴尬,也想尽快脱身去瞧瞧皇后为她在宫中安排下的居所,便起身应声是,向独孤伽罗告辞,转身离去了。
待元氏离开了正阳宫正殿,杨广方才抬头问独孤伽罗道:“母后,儿臣在临德殿时,听父皇也说宫内闹鬼,不知是怎么个情形?”
独孤伽罗长叹一声,答道:“昨日我请来神仙入宫勘察过,据来神仙说,或许是兴建新都时过于仓猝,将大兴宫和太子居住的东宫皆建在了地势地洼之处,故而暑天潮热,冬天阴冷,极易招来鬼怪。这不,刚才听太子妃说起东宫闹鬼的情形,又与大兴宫颇不相同:大兴宫里最近常有人神情恍惚,如痴如幻,更有甚者,就在昨晚厄儿挪入宫来住之前,有宫中宦者在临射殿外竟发现了一名受惊吓而亡的宫女;而东宫里,据元氏讲说,是每日夜间发现有鬼魅现身,不停地在来来回回搬运着什么东西。你说怪不怪?”
杨广听说宫中昨晚竟吓死了名宫女,不由得担心地望了萧厄一眼,见她默默地向自己点了点头,方相信母后所言不虚,遂继续问道:“母后怎知临射殿外那名宫女是受到惊吓而死,并非死于其它原因的呢?”
“厄儿,还有太医局的太医们都来瞧过了,那宫女身上既无外伤,又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不是吓死的,又能是什么呢?宫中现已有人传言,是刘鲂等谋反叛乱的三家鬼魂作祟,摄走了那宫女的魂魄。对此,来神仙也无计可施,眼下唯有指望厄儿一人了。”独孤伽罗带着几分沮丧答道。
杨广听母后如此一说,更加担心起萧厄母子的安危来了,挺身站起,冲独孤伽罗抱拳请求道:“母后,请允许儿臣今晚也住进宫里来吧。”
独孤伽罗望望儿子,又瞅瞅萧厄,似乎明白了杨广是不放心萧厄母子,才请求挪进宫来与她母子同住,遂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王爷,你初返长安就任雍州牧,要是挪进宫来住,恐怕不便于日常见人,处置公务吧。”萧厄虽然心里也希望夫君能陪在自己身边,可仍开口提醒杨广道。
“王妃多虑了,我白天仍回咱们府上处置公务,晚上再入宫来住,不就行了。再者,我还兼任着内史令一职,也需要常在宫中参与处置朝政,不妨事的。”杨广转身冲萧厄一笑,向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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