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替她们打抱不平了?”方辞掏出指甲钳,架起二郎腿开始愤愤不平地剪指甲,“我跟童珂本来就是仇人,我怎么对付她都不过分。而且,我这人就是这样,你找我茬没事,你敢跟我朋友过不去,我弄死你!”
她把指甲钳狠狠拍在桌面上,瞪他:“你敢管?咱俩就彻底玩完!”
方戒北失笑:“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就开始撒泼了?我只是希望,你别太狠,把自己也搭进去,狗急了还跳墙呢。这么多年交情了,我了解童珂,她可不是好惹的。”
他回头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来抿了一口。
方辞却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眼睛闪亮又恶意地盯着他,兴奋地说:“你也觉得她像狗啊?”
方戒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抬起手背堪堪压住,回头放了水杯就来抓她。
方辞叫了一声跳起来,逃进了厕所,狠狠把门关上。她在里面哭喊:“这可是你自己吐出来的,不怪我!”
方戒北好脾气地诱哄他:“乖,出来,不跟你闹了。”
“你真不跟我闹了?我要是出来了,你可不许抓我。”
“不抓你。”他语气友善而谦和。
“真的?”
“我以我中警局第一团团长的身份起誓,不和你计较。”
方辞信了,试探地半开一条缝隙。
说时迟那时快,方戒北手指卡进缝隙,就这么扳住了门,任凭她如何使劲如何作妖都扳不回去了。
厕所门大开,方辞被他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拎了出来。
她踢打他:“你说话不算话,发誓像放屁!”
方戒北笑话她:“你看到我发誓了?”
方辞:“……”
他“呵”了一声:“眼睛都没看到的,你就当真了。空头支票你也信?”
这人用这么正儿八经的语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还带着讽刺,方辞简直是震惊了。可这种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也是一派自然,气定神闲。那一份理直气壮淡定从容,看得方辞都咋舌。
她不禁问他:“你们平日的政治课,是不是都在这样洗脑啊?”
方戒北笑而不语,提溜了她出了门,像小时候一样。
方辞说:“放我下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方戒北说:“放你下来,你不老实啊。”
“我保证乖乖的。”
方戒北说:“保证?”
“保证!”她信誓旦旦。可方戒北真放了她下来,她反身就捶打他,一直把他逼到楼道里:“你这个王八蛋!”
方戒北说:“你几岁了啊?”把她拳头抓在了手心里,握住了。
方辞觉得委屈:“你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力气大了不起啊?”
方戒北说:“你不作妖我会抓你?老实点吧你。”说完,空着的一只手就在她后颈处一按,把她推回了门里。
方辞也是无语了:“我都二十好几了,拜托你别还把我当小孩子好吗?”
“怎么你不是小孩子吗?”方戒北把她打横抱起来,在手里掂了掂,低头看她,“嗯,是比小时候重了不少。”
方辞脸颊微红,别扭着:“小时候我多重你还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最爱吃最苗条的姑娘。”他笑起来可真是好看,眉宇舒展,剑眉密丽,让人想到一切美好的东西,笑容清浅而纯粹,跟那些抱人就想把你抱上床的下流胚完全不一样。
他抱她,还真就是抱抱她。
方辞小时候,就喜欢看他笑。
能让人的心情也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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