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非鱼虽然一向不喜欢欺负女人,但只要真的碰触到了他的逆鳞,绝对是翻脸不认人。
而且对付这种残忍狠毒的人贩子,更是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本少还没来得及宠爱的女人,就被你这个死八婆先收拾了一顿,这笔账还没算清楚呢,凭什么还敢凶她?这是欺负家里没人吗?
瞥了几眼兀自逞强的梅姨,也没再继续动手,嗯,本少就喜欢修理不服管教之人。
他温柔的捏开牙婆的嘴巴,把她的一只手轻轻塞了进去,叮嘱道:“乖,咬住,待会可能会有一点不适……”
就在孟丽梅和凌小乔都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的时候,只见这厮手里的那把修眉刀,猛然从牙婆已然下垂的左胸中间划了下去。
嗤的一声,就像是切开一个苹果一样,一剖两半,白花花的两片翻了出来。
选择这个部位下刀,邬非鱼肯定是有过考量,虽然惨不忍睹,造成的疼痛也最强,流血却是不多。
只见孟丽梅沉闷的嘶吼一声,猛然欠起身来,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
但是邬非鱼及时抓住了她嘴里的那只手,死死摁在那里,堵住了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嚎。
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就仿佛是个人体解剖的专家一般,切入点十分准确。
“不好意思啊,很久没干这个了,这手艺有点潮,还请多担待。”他笑眯眯的松开了手,在梅姨脸上擦了擦修眉刀上的血渍,“还真是挺佩服你的,敢来绑架本少的女人,胆儿够肥的。”
邬非鱼向来非常护短,尤其是对凌小乔格外呵护,现在报复这个心肠歹毒的人贩子,折磨起来更是没有丝毫的底线。
只要胆敢招惹上了本少,那便是死罪不免,活罪也是难逃。
虽然梅姨背对着凌小乔,这血淋淋的一幕她并没有看清,但也知道是这个老虔婆遭受到了某人的酷刑。
她哪里见过这个呀,早已吓得捂住自己的小嘴,两条**不住颤抖,差点晕了过去。
哪怕是心里一直想要报复梅姨,她也不敢去看,唯恐避之不及,那里还顾得吃干醋?
即便是这样,看见那挥洒而出的斑斑血迹,少女也是惊骇莫名,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险些惊叫出声。
先前种种酸溜溜的设想,霎时间尽皆烟消云散,取而代之则是无尽的惊悚。
待到看清那道恐怖的伤口之后,凌小乔的嗓子眼就不由得一阵阵发紧,肚子里的苦胆水开始翻腾,马上就要呼之欲出……
同是女人的她,自然清楚这地方有多么敏感,被划上一刀,这滋味,肯定酸爽透顶。
忍不住腹诽起来,我说相公啊,不知道还有女孩子在身边么,你提前说一声会死啊?
孟丽梅脸色惨白,这一刀痛到什么程度呢?就连塞在嘴里的那只手,都几乎被她自己咬断。
现在虽然已经抽出手来,却是一声都不敢叫唤,唯恐刺激到了这个煞神。
原以为他割开了自己的衣襟,看见了逃生的一线曙光,没想到,等来的不是希望,而是生不如死的磔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