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少有人了解一个真实的邬非鱼,但这并不妨碍女孩们喜欢他,只能尽量努力的还原真相,虽然这个过程会有一点扫兴。
柴丽珊都快要被气疯了,真想把他那根毒舌从臭嘴里扯出来,打个死结再塞回去,省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这一次邬非鱼却没有把犯贱进行到底,似乎触动了哪根神经,开始玩起了深沉。
看着若有所思的领导,她有些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满嘴跑火车,怎么毫无征兆地就突然装起了大尾巴狼?
眼前的这几个小插曲,不可能对他有丝毫困扰,直觉上以为这就是舍不得离开娇俏可人的凌小乔所致。
说来这位花心大少也实在是够悲催的,一路上费尽心思,拍了无数的马屁,一度差点就要骑上马了,现在却只能被迫下马。
想必以后要再见一面,都不是一件容易事——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按照领导的一贯尿性,遇到类似的情况,一般会如何处理?自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于是,有样学样的假小子,悠然开了口:“喂,老大,你说公主殿下现在干嘛呢?”
邬非鱼又给自己续了一杯粗茶:“还能干嘛?父女久别重逢,先和她老爹抱头痛哭,然后互诉衷肠呗。”
“我觉得不对,”柴丽珊绷住了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估计正在玩命的夸你呢。”
邬非鱼一怔,说道:“夸我干嘛?”
“还能干嘛?好让她爹知道自己找了一个乘龙快婿啊。”柴丽珊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若是她老爹知道自己的宝贝闺女被拐跑了,肯定老怀甚慰,说不定先赐你个一官半职,还有一份不菲的嫁妆呢。到时候,您老人家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属下哟。”
“唔,你还别说,真有这可能。”邬非鱼坏坏一笑,“不是哥吹,要是打开后宫大门,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创造出来一个民族……”
男人嘛,梦想当然还是要有的,要不然喝多了的时候,都不知道跟人家聊点啥。
不过,这事也就是说说,母老虎知道了他的这个‘伟大抱负’后,差点啐一个满脸花。
“呸!要是给你多找几头母猪,明年肉价还要暴跌呢……”看着邬大种猪那满脸憧憬的神情,她鄙夷的说道,“我是不是得夸你一句,天真的太可爱了?别净想好事了,不要以为癞蛤蟆真的能吃到天鹅肉!”
“这可不敢说!天鹅飞蛤蟆追,她再高贵咱们也别自卑,哥就不信她飞不累。”邬非鱼有些自恋的说道,“就怕这个小妮子太过性急,忍不住跟她爹摊了牌,什么都往外秃噜,那就麻烦了。”
操之过急的后果,就是自己这个位高权重的便宜丈人,乍闻‘喜讯’之后,感情上就先接受不了。
你想啊,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菜,被一只突如其来的野猪拱了,心里肯定有一万头神兽掠过。
尤其是两人的身份还如此悬殊,老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松口,现在指不定憋着什么阴招,要收拾他这个‘乘龙快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