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家的嫡女,司琴宁,此时的幽王后。
牢里关押的自然是以统帅之名,却没阻止到贪功心切的陈昭二位部将的司琴盛京,当然这是对外说法,实际上就是幽王为了逼迫司琴宁屈服的筹码。
“聂靳,我告诉你,伱休想借我父亲的事让我就范,我和宗文他明明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就不能信信我。”司琴宁怒目圆睁,紧咬牙关,握紧拳头,仿佛一言不合就要给幽王好看。
“宁儿,和陛下说话怎么没大没小的,快给陛下道歉……”牢房里的司琴盛京吓得赶紧打圆场。
“他这样不信任我,也想我给他道歉,做梦!”司琴宁倔犟的说,情绪上脑,谁来都劝不住。
“姚宗文在等你呢,他一直没有交代你和他有关系,对你无比忠诚,你不想现在去看看姚宗文吗?”幽王没有回答,反而说起姚宗文的情况。
“好吧……”司琴宁安静下来,想到还有一个因为自己而被关大牢的姚宗文,语气就弱了三分,她随着幽王继续往天牢深处走去,只是变得不再那么叽叽喳喳,显得心事重重。
“宁儿……”徒留司琴盛京在牢房里着急,但是幽王都说了,他也不好再说。
可是在幽王的目光下,顿了顿声音还是弱了下来:“知道了。”
“没有下次了。”司琴宁主动牵上幽王的手,摇了摇撒娇说。
幽王顺势抓住她的手,夫妻和好。
遍体鳞伤的扶着墙姚宗文慢慢走在天牢中,他旁边的几个房间就是司琴盛京,司琴盛京就眼睁睁看姚宗文走出天牢。
到底没拉下老脸,求姚宗文提醒女儿,让她求幽王放自己出去。
颓然的坐在床板上,昏暗的环境,手上没有脚手铐,但是这样阴暗闭塞的环境让人胡思乱想。
姚宗文都出去了,还要关自己几时,这个二女儿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先求幽王释放自己吗。
她一定会提的,刚刚不就提了,刚刚幽王脸色不好的走出去,不是提的时机。
哪怕他想的再多,和好甜蜜的幽王夫妻,确实已经把他忘了。
夫妻俩重归于好,留下一地鸡毛,姚宗文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重见天日,虽然依旧乌云密布,但是比起牢房已然算得上是光明了。
身体虚弱,心情舒畅,他自由了。
身上的财物自然都被收刮干净,他这幅样子别人离他也是远远的,他也不以为意,他能回家了,脚步速度不断变快,他急迫的想要回家。
然而,来到家,大大的封条进入眼帘,姚宗文一愣,接着几个黑色锦衣兵丁一把擒拿住了他。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陛下已经宽恕我了。”姚宗文惊呼他认得出几人身上的制服,是幽王上位后建立的新机构,乌衣卫。
这个部门是幽王用来监视百官的,一旦发现有不臣之心,就会让这家人消失。
“可我们收到的命令就是送你去和家人团聚,走。”乌衣卫的兵丁笑着说,抹布塞住了嘴,麻袋套上了姚宗文的头。
姚宗文被扛上了车,马车走动,他自己猜测着应该离开蘅都很远了,不仅是人声少了,路也变得颠簸,应该不是官道。
饿的没有力气,昏昏沉沉,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才被赶下车,被扯下套头麻袋,来到一处山坳,新监牢修在山坳的崖璧上。
他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半疯半傻母亲,**身体的妹妹,丫鬟。
“得亏是来了新人,这些肉食还能多享受一日。”兵丁猥琐的笑声让他双目赤红,想要嚎叫,但是嘴里塞着抹布。
兵丁把他关进旁边牢房,如之前所说,让他和家人团聚,然后几人走进旁边关押家眷的牢房,女眷有的惊叫,有的已经麻木。
妹妹和母亲的惊叫让姚宗文瞪大眼睛,眼中填满污秽,四肢被束缚,嘴里塞了口塞,挣脱不开,急火攻心,气的晕死过去。
慢慢苏醒,耳边是女眷的抽泣声,听的姚宗文内心如刀割,他这时发现捆绑他的绳子换着了脚铐,旁边还放了一碗稀米粥。
“哥哥,阿爹阿伯阿弟他们都死了,都喂给妖物了,阿娘也疯了,一开始说是爹爹企图勾结大皇子谋反,后面他们又说是你和皇后有染,所以才抓了大家,是这样吗。”抽泣的妹妹看他醒了,哭着问。
“我没有,我没有和皇后通奸,聂靳,你不得好死。”反应过来,姚宗文也要疯了,他这才记起,幽王养了妖兽,妖兽是要吃人的。
“原来就是你,你还我丈夫,你还我儿子……”姚母听到聂靳两个字发狂的拍着墙壁。
接着一个二个,女眷的纷纷哭泣起来。
姚宗文颓废的一坐,完了,全完了,母亲发疯的言语,以及周围的哭声,他也濒临崩溃了。
“聂靳,你还我儿子,你还我丈夫……”一颗石头砸到姚宗文的头。
把快要发疯的他砸醒,砸他的石头包裹一层布。
用血写了一行字……
他看完,强忍着要流下来的眼泪,端起粥大口喝起来。
幽王是独爱司琴宁的疯子,司琴宁是女频恋爱脑,这样看剧情,是不是就通顺了,放心,两人都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