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臣妾才入宫,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呢,”
历帝哑声开口,“彤儿别怕,万事有朕担待着,”
一双手开始胡乱转动,江彤推了几次,历帝有些怒意道,“朕让你别怕!”
江彤知道自己不能在惹怒对方,但是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在历帝的攻势下,她道,
“彤儿有陛下的庇护,自然是不怕的,”
反客为主,搂住了历帝,在朦胧间她不停的夸历帝,在最后的时刻,她道,
“陛下,臣妾住在西宫,每日都做噩梦,好生害怕,”
在恍惚中,历帝扣紧了她的腰道,“彤儿切莫怕,朕真龙护体,自会佑你,”
“臣妾相信陛下,”
同样江彤抱紧了历帝,软糯说话,让历帝更疼爱他,历帝问道,
“彤儿可有什么心愿?”
女子含着水汽的眼眸看向他,“能陪在陛下身边,是臣妾最大的心愿,”
历帝也不再问什么,江彤的话让她心中更是一热,女子眼中是对他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尊敬,
他才道,“彤儿被噩梦缠身,定是守卫不利,朕等会便罢了那宫卫长!”
江彤赶紧道,“不可,不可,陛下,臣妾就更是众矢之的了啊,”
“有何不可?朕为心爱的女子撤换一个宫卫长,谁敢置喙!”
江彤抚上了历帝发福的身子,柔顺的靠在他的身上,道,“臣妾都听陛下的,陛下对臣妾可真好,”
女子恭维的话语让历帝更是卖力,虽然这里间隔音效果甚好,也难免有些声音传到了外面,
魏观躬身立在外间,眼光不明,历帝在乎名声,是从未这样在白日里宠幸妃子,而且这里还是他办公的地方,
知道里面在做事,魏观也没有挥退奴婢们的意思,声响越来越大,宫娥都羞红了脸,
待大家都听够了后,他才目含威严道,
“都退下!”
奴婢们赶紧遁走,魏观瞧了一眼那紧闭的门扉,也转身离开了,这江贵人不简单啊!
魏观走出后,又命奴婢们关上了庆和殿的大门,
人人都看着了这江贵人进去了,又白日里关门,这不是摆明了让人乱想吗?
没一会儿,陈国公便和大司马来了庆和殿,
两人准备开口求见时,却见魏观表情为难的站在门口,待看到两人时,一霎的慌乱闪过,
陈国公和大司马对视了一眼,
魏观赶紧收了表情躬身作礼,道,“国公和大司马有何事?”
大司马先开了口,“魏观,为何要紧闭这大门?”而且魏观还站在外面,似在守门的模样,
魏观赶紧道,“陛下有些不适,正在休息,所以闭了这大门免打扰,”
“既然陛下不适,你为何不宣太医来看?又为何不在里面候着?”
陈国公点出了要点,魏观的话是漏洞百出啊,
“陛下头疼,已是顽疾,也不愿有人打扰,所以奴才只好候在殿外,”
魏观的反应还是快的,这样将两句话放在一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错误,
但是两人都清楚这历帝的性子,向来是再恼火都会坚守在龙案前,怎么因为头疼而关了庆和殿休息呢,心忧皇帝的安全,两人都觉得有猫腻,
大司马直接道,“你去禀告陛下,本司马和国公有要事求见!”
说完一双虎目牢牢的盯着魏观,魏观今日太反常了,
“陛下正在休息,奴才也不敢打扰,两位大人若是有什么事等会儿再来罢,”
反正魏观的意思就不是不让见皇帝了?这是从来都没有的,
两人心中的怀疑更甚,大司马准备直接冲进去,魏观赶紧去拦住他,
“大司马,不可!”
“你让开,.ne 我等心忧陛下,要看看才能放心!”
说完便推开了魏观,准备硬闯进去,魏观见情景不对,赶紧道,
“江贵人在里面侍疾,大司马不并担心!”
大司马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白日里,贵人在里面,有关着门,还能做什么?
陈国公拉了大司马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离开罢,
大司马尴尬的站了一会儿,好在今日魏观阻止了他啊,向魏观抱歉一笑,眼眸却突然闪过一抹凌厉,
这江贵人,应就是那江彤罢?
他冷哼了一声,“红颜祸水!”
拂了衣袖便和陈国公离开了,魏观作了一礼相送,恢复了平常的淡定,理了理拂尘,
想来,不多久,朝中就会出现要陛下除去江贵人的奏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