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辗转于我们两人身下?”
他将琉璃狠狠压在门扉上,眼中残忍与痛苦交织,明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伤她,明知道,本就是双向,他也同样难受,
可他一回想起夜色下相拥的身影,还有她对自己冷淡对祯祥展颜,他就想杀人,
他们今日不欢而散,他仍然忧心她的脚伤,带着药赶来了小院,她却进宫了,他回府后,又有一堆事要处理,青卫来报,她回了小院,他连忙撇下要事,又带着药,巴巴的赶了过来,
不想,见到了那样刺眼的一幕,
她也不解释,似默认,也承认不想看到自己,怎能让他不伤,怎能让他不怒?
而琉璃也是真的愤怒了,她从没想过池渊会这样伤她,会这样羞辱她,如果是这样,她宁愿在他眼中看到的永远是疏远冷漠,
两人都是强势的性格,谁也不肯让一步,
琉璃开口冷嘲道,“呵呵,那也是在下的本事,太傅不也是那裙下的一位吗?不也是巴巴的赶着来吗?”
既然要彼此伤害,怎能让她独自舔伤?那就大家伤个透彻罢,趁早断了这缘,
“琉璃!”
池渊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她的名字,琉璃也几乎以为,那磨齿之声是准备将她撕碎,
似乎池渊愠怒的模样让她心中也痛快,她再次冷声开口,
“怎么?难道太傅不是?难道太傅不曾厚着脸皮来找我?”
池渊眼里充着血色,五官绷得紧紧的,冷冷的盯着她,周身的杀意凛凛,
琉璃却不怕死的再次开口,“太傅是对自己的犯贱不够自信?还是..”
话还未说完,池渊堵上了她的嘴,不是亲吻,而是撕咬,
是的,撕咬,不停的撕咬,似要将面前的女子,拆骨入腹,
明明两人的感情,就若那摇摇欲坠的危楼,稍微一碰,便能顷刻崩塌,
身份,经历,以至于信仰,两人都没有一点贴合,双方也都不自信,可是,却都很强硬,
而言语伤害一向都有将对方凌迟的能力,
琉璃奋力挣脱,不停的踢打,也是狠狠的咬他,血腥味在两人嘴中漫开,
池渊一手将她禁锢,一手去撕扯她的衣衫,衣帛撕碎的声音响起,
空隙间,他残忍的开口,
“那今晚,你就先尝尝,在本官这里承欢的滋味吧,”
说罢,将琉璃抱起,挥开了桌上的茶杯,将她压在圆桌上,琉璃的外裳皆毁,她不停的抓咬池渊,
女子虽没蓄长指甲,但是短钝的硬甲,更是厉害,池渊的脖子上尽是划痕,
池渊不管不顾的撕裂了她的里裳,琉璃现在是真的慌了,
此刻的池渊,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眼中只有杀戮,只有占有,他的全身又透露着可怕的阴深,犹如修罗,让人恐惧,
原来,太傅有这么多面,
这才是真正的他罢?
没有尊重,没有怜惜,琉璃心中忽地泛起悲凉,因自己只能任他欺负,宰割而痛苦,又因他给的这样的羞辱而难受,
也对池渊彻底失望,连唯一的一丝微弱火苗都熄了,
她停止了挣扎,就当还了他从前救自己的命,和帮自己的忙罢,
让他咬一口,一别两宽,此生不再相见,
琉璃的安静,亦让池渊停下了动作,慢慢的找回了一些自己的理智,
他看着身下的女子,平静的躺着,裹胸已被撕坏,露出了大半的凝脂般的肌肤,
那晃眼的白皙,让他猛地回神过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感受到了池渊停了下来,琉璃嘲讽的开口,“怎么?太傅不继续了?”
池渊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见池渊半晌没有动作,琉璃起身,也不拢自己的衣衫,任由白皙的肌肤裸露,她冷冷的开口,
“既然太傅不继续,就请离开罢,”她现在一刻都不想见到他,
池渊看向琉璃,她也不看自己,眼底是努力掩藏的厌恶和恨意,
他想抱住她,唤一声卿卿,希望她能不计较,希望她能原谅,
但是,可能吗?
站了半晌,辗转在嘴边的道歉也没说出口,目光触及到一地的碎片,和那瓶被打碎的药瓶,
他看向琉璃,沉声道,“等会我让言千再送一瓶药来,”
她也不回答,只是带着讥讽的目光看着他,
“你休息罢,”
说完,池渊跨过一地的碎片,转身大步离开,他怕自己会受不了她的目光,再做出一些什么事来,他现在需要冷静,再回府问问蔚慕,他该怎么挽回,
待池渊走后,蔹蔓才探了进来,她弱弱的开口,
“先生,你没事吧?”
那么大的动静她自然是听到的,准备来看时,被青卫拦住了,她知道了是公子,
再看琉璃狼狈的模样,心中一跳,
公子这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