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脚还未迈出门槛,魏观带着历帝的旨意来了墨林书府,
听到疯马之事暂缓时,琉璃松了一口气,好在殿下还有多余的时间,这旨意有先是斥责祯祥大街打斗,不顾皇室尊严,后是一些问及伤情之类的话,
琉璃偷偷瞧了一眼历后的神情,看似恭敬的模样,其实满是嘲讽,她转开了眼,历帝的问候伤情的确是虚情假意,只单单来了魏观的人,却未赐一点贵重药物,
心思百转,为何历帝如此厚此薄彼?
接了旨意,一屋子的人起身,琉璃再次向历后揖礼,准备离开,魏观唤住了她,带着些友好的笑,
“王阁士,”
琉璃回身揖礼,“魏总管,”
她看向这清秀的男子,历来能坐上总管的位置都是厉害的角色,而像魏观这般年龄的人几乎没有,他与池渊,都是南国的历史上的特殊之人,
再者,她与魏观也无交集,他突然唤住自己,不敢掉以轻心,
琉璃接着道,“总管有何事?”
魏观理了理拂尘,瞟了一眼周围立着的内侍,“王阁士当时也在场,对吗?”
琉璃眼皮一跳,颔首,
魏观又道,“这殿下与太傅“切磋”是为何因?”
猜到了又是这个问题,琉璃摇头,“在下也不知,”可能是突然发疯了罢,
再瞧了一眼天色,她躬身道,“家中还有事,在下就先行离开,总管请便,”
魏观点头,看着琉璃离去的背影,等身边的内侍提醒才回神,
他轻声道,“走罢,回宫交差了,”
说完,走出了墨林书府,与琉璃行相反的方向,
琉璃回答小院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与柳姨用完晚膳后,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房中,
一边走,一边想,
思索着明日一早去看看殿下,疯马之事既然暂缓,就有想法子的时间,
越往自己的房中走,就闻到越来越浓郁的酒味,
琉璃纳闷,柳姨把酒洒在了她屋中不成?
走到门口时,酒味更甚,闻着琉璃都觉得自己醉了,
好家伙,这是烧刀子罢?这般烈的酒,她的房中怎么有?
再见门扉是虚掩,突然想到自己丢失的衣裳,遭了小贼了这是?
转身,在院中寻了大的木棍,
你这偷衣贼,看本姑娘今天不打死你!
猛地推开门,琉璃愣住了,只见她的榻上卧躺着一美人,墨发乱与白色被褥间,如白玉般的手执着酒壶,听到动静时,双眼迷离的看向了她,
美人忽地轻笑,黑瞳里绽放出艳丽光芒,又忽地摇头,唇角苦涩一笑,带着些怅惘,惹人心疼,提起了酒壶,潇洒仰头,向嘴中灌着酒,流落了的水光顺着精致的唇角漫开,
滴落在了他敞开的衣衫上,也滴落了在琉璃心中,引得她小鹿乱撞,
那美人,这般模样,真是惊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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