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丫的力量出乎他们的意料。姜士祥父子对视一眼,赶紧架起黄氏,跑到了别院的大门口。
别院里的人都是姜二丫的。
别院外面的行人不是。
站在院中,他们被姜二丫打了杀了,外人都不会知道。
站在院外就不一样了,众目睽睽之下,谅她也不敢杀人。
姜士祥父子架着黄氏走了,老族长还留在原地。
姜二丫看了他一眼,问道:“还不走?等着我请你吃饭吗?”
老族长嘴角抽了抽,他他他……被吓得走不动道儿了。
姜二丫招来两个护卫,帮了老族长一个忙,把老族长丢出去。
别院门外,姜士祥大骂姜二丫:“你一个晚辈,居然敢对长辈出手。
我要去告你忤逆!
忤逆可是大罪,不管是不是真的,你一被传召到堂上,首先就得脱掉裤子挨十板子!
识相的,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姜二丫听了一会儿,觉得大庆这一点很不好,凭什么不管是不是真的忤逆,首先就得挨板子?还是以那样屈辱的方子挨板子。
太不对了!
起码得论个理吧?
姜二丫暗自打算,等以后萧星河当了皇帝,必须把这一条律法给改了。
姜二丫又听了一会儿,觉得姜士祥除了告她忤逆这一招,好像也没别的招数了。
她听得腻了,才朝院中喊了一句:“老头儿,别躲着了,出来管管你的老婆孩子。”
姜广义推开房门,翻着白眼对姜二丫说道:“什么我的老婆孩子?那是你太奶奶和你叔爷爷。”
姜二丫往椅子上一坐,道:“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最好都别来惹我。我脾气不好,再算计我,我真的会报复他们的。”
姜广义也往椅子上一坐,道:“知道自己脾气不好,那就改一改。”
姜二丫指了指门外,道:“要么,你出去把那几个烦人的苍蝇赶走。要么,你就收拾一下东西,和他们一起走。”
姜广义:……
这丫头,在清江县的时候明明对他挺好的,可一回到京都,她对他的态度便又恶劣起来。
姜广义心里明白,这是因为他的老婆孩子惹怒了姜二丫,他被迁怒了。
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姜二丫说道:“你会生气也对。
这事换成我的话,我也会生气。
咱自己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事业,别人轻飘飘一两句话就想夺走,不生气才怪呢。
你坐着休息休息,我这就出去把他们赶走。”
姜广义走了,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他那辨识度极高的大嗓门。
“忤逆?
到底是谁忤逆?
你个不孝子,老子从前是怎么教你的?
孝为先,遵法纪,知荣辱,实事求是,自力更生,平和为人,守诚信……
可你怎么长着长着,就歪成这样了呢?
你居然带着老族长和你老娘一起,追到别院里来欺负一个十几岁的晚辈。
你脸呢?
脸呢?
你还想使那下三滥的手段逼迫二丫……
黑心烂肺的家伙,老子那些年教的东西,你都拉出去喂狗了吗?
忤逆?
你才忤逆呢!
往后你再敢招惹二丫,”害老子被迁怒,被赶出别院,喝不着谪仙醉,吃不上放了味精的饭菜——“老子就打死你!”
姜广义揪着姜士祥的衣服领子,每说一句便拍一下姜士祥的头。
一句一拍,一句一拍。
姜士祥一边痛呼,一边求饶:“爹,爹您别打了,爹,儿知道错了,啊……”
姜二丫听着姜士祥的哭嚎声,分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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