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颜这一推,并不能改变什么,墨翟只是迟缓了一下动作,继续朝夏夕颜靠近。
沉沦,坠落。
她身体里那股子香气实在让人迷醉,欲.生欲.死,像无解的罂毒。
“夕颜,你好美,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墨翟清冷的脸染上了晕红,狭长的眸已然紧闭,用心去感受那一抹独有的芬芳。
夏夕颜不知道墨翟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怕得像着了魔!
她往后缩着,即使退无可退。
墨翟的动作很慢,他的唇已经触上了夏夕颜凸显的锁骨,皓白的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眼中不知何时已经有了盈盈的泪水,正在等待契机,一轰而下。
贝儿!她只认识贝儿!
她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扯着嗓子,整个房间似乎都震了几震。
“贝儿!贝儿......”
就这么一直叫着,拼了命地叫。
可即使是这样,墨翟也完全不知道收敛,看着他的眸,深邃的墨色,显然已经到了痴魔的地步。简言之,无可救药!
夕颜,你可知我梦你多少次?我想你数万次?你的一切,是我不顾一切的向往。
贝利塔穆尔靠着冰冷的墙,她盯着半开的门,耳边传来清晰而响震天地的呼喊,她手掌紧紧攥着,死死盯着。
夕颜,该怎么办......
她到底该如何抉择!
夏夕颜的声音变得嘶哑,衣物散落了一大半,夏夕颜不再叫了,而是挣扎,挣扎,拼命挣扎。
她用性命博她的清白。
墨翟隐隐察觉到了他的想法,他的动作也停下了,痴痴地望着她。
“夕颜,那个男人对你不好,他不会是你的归宿,我才是,我才是能保护你的人!他那个冥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会再让他控制你了,我会保护你,永远!”
最后两个字,实在是掷地有声,夏夕颜错乱紧张的神经松了松,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了。
一个打碎的玻璃杯,她拿着最尖锐的玻璃碴子,对着自己脖颈处的大动脉,已经有丝丝血丝渗出。
“墨翟,我和你,有缘,无分。”
他们俩,只能如此总结,四个字,真的足矣。
有缘,上天给他们安排过机遇,只是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这个分,终究比缘要重要许多。
她虽是恢复了神智,隔断大动脉的念头还没有消除,除非墨翟放她一马。
贝利塔穆尔不明白里面的情况,没再听见夏夕颜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的心也没有绷紧得窒息了。
三个人,一个在外面纠结反复,两个在里面僵持不下。
四天前。
夜衍孤悠哉悠哉地走着,同时,他冰凉刺骨的蓝眸里却闪过一丝焦急,他在寻找着什么。
“少主,前面就是了。”
唐影把夜衍孤带进另一座别墅,黑白灰三个色调,特意为符合夜衍孤的胃口。
夜衍孤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儿,苍鹰般锋利的眸子波色乍现,很快又隐下去。
得,地方也到了,他可以去会一会那个人了,到底是谁,对冥都熟悉,对他更熟悉。
“唐影,她在哪儿?”
那个人他可以不知道,但她一定要找到。随时随地放在身边他都不见得放心,更别提离开自己了,这简直同剜肉无差别。
“少主,对不起,无可奉告。”
还是那句话,一摸一样,甚至连表情都是一致的。
他的眸凝出一丝危险,冷光乍现,他的唇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空气中泛起了丝丝血腥味,嗜血的味道!
“唐影,你或许不全部了解我。”
他十分肯定。
夜衍孤这个状态,唐影再清楚不过。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已经被夺,唐影愣愣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今天,我彻底解决你,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招惹她,念及你哥哥,我己经给了你机会。”
眨眼之间,唐影已经倒在了夜衍孤的枪口之下,他睥睨着他,看着唐影一点一点倒下。他这次没有偏差分毫。
“少主,我...不后......”
气息已经断绝。
夜衍孤的目光不停留,十分钟之内,他凭着一把手枪,毙命了别墅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