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米美眸圆睁,再看这货的时候,他继续睡了过去。白小米用力晃了晃他,这货根本不搭理。白小米这才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白小米在中途就受不了了,因为被张弛枕得地方湿了,不是她自己的原因,这货睡梦中流口水,恶心,白小米再也忍不了了,用力推开了他的脑袋,拿起手袋离开了座位。
张大仙人望着白小米的背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脸的坏笑。
白小米有种被侵犯的感觉,这货的泄愤方式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骚扰,**和精神上双重打击,白小米去洗手间清理裙子的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管理已经失控了,咬牙切齿,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这一路的忍耐没有换来对方的宽容,反而是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张弛啊张弛,你这个王八蛋。你爷爷死了,你爸死了,你妈死了,你们家隔壁老王才死了呢。
白小米发现张弛就是有这个本事,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气自己,提醒自己别上他的当,可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紧攥双拳,双目中电光浮掠。
白小米足足冷静了十多分钟,这才重新回去,来到张弛身边,指了指里面,示意他去里面坐,被这厮堵在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张弛点了点头,这次居然比较配合,白小米在他身边坐下,张弛眼角斜下方四十五度扫了一眼,白小米用手袋将腿盖住,真想将他俩贼眼珠子给挖出来榨汁。
张弛低声道:“弄湿了?”
白小米无名火起,积蓄已久的心头怒潮终于决堤,她以一个极其隐蔽的手法戳在张大仙人的腰眼上。
张弛浑身颤抖,直挺挺向白小米倒去,放电者白小米压根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避之不及,直接起身走人,眼睁睁看着张弛从座椅倒在了地上,手足抽搐。
然后才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发出一声尖叫,白小米认为张弛是在演戏,过去都没见他这么夸张,自己明明控制了啊,这货头发都没见打卷,证明电得不厉害。
热心群众马上围拢了过来,热心大妈冲在最前面:“他是不是有羊羔疯?”
白小米点头。
“赶紧心肺复苏!”大妈撸袖子就上,张大仙人被大妈摁了几下,眼看着大妈毫不嫌弃地低头将嘴凑上来,这货赶紧如梦初醒地松了口气。
车厢内传来紧急播报声,要说社会主义就是有人情味,第一时间寻找车内的医生过来帮忙。
张大仙人装出一脸迷糊的样子,躺在地上,演戏得演足全套,总不能现在就生龙活虎地站起来,白小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脚踩在张大仙人的左手上,张弛真火炼体当然不怕她踩,不过这妮子也够黑的,先戳自己又踩自己,之前害我,现在居然连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以后有你哭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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