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回到房间就老实坐在一旁,根据经验,这个时候要乖乖巧巧可可怜怜老老实实才是对的。
詹严明拍拍手整理衣袖,瞥一眼一直往这里偷看的小姑娘,踱步过去,弯腰,把人困在单人座椅里面,重重的压上去,呼吸喷拂在陆宁的脸上,很痒,却不敢笑不敢挠。
什么废话也没有,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某人想了很久的红唇,在山脚下看见这个女孩飞车过去的飒爽英姿时就想一把抓过来狠狠吻住的红唇。
是啊,虽然你很淘气很顽皮,我虽然一直管教着你,但是我心里一直以你为骄傲,放眼看看,有哪一家的姑娘能像你这样,漂亮,直爽,玩重机能把男人甩下一条街?
没有,绝对没有,你是独一无二的,我心里最完美的姑娘。
一声喟叹,把人压的更实,陆宁的后背深深陷入座椅靠背里,整个人如此较小如此媚人,她半眯着眼偷看身上的男人,奇怪今天怎么没有暴风雨而是阴转晴?唇上被不轻不重的啃咬,她想要好好表现一下来讨好这个男人,主动伸出了小舌头。
詹严明浑身一震,心脏里的血液仿佛从脊椎向上全部冲进脑子里,很胀很充实。
他护在手里长大的小宝贝,从来只能小心亲吻的小宝贝,探出了小舌头,滑溜溜的舔过他的唇,要往唇缝里钻。
这种时候,理智真的很重要,克制力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对一只等到花儿都谢了又开了起起落落几十回的老狼。
陆宁把半眯着的眼睛瞪大,两个人的唇瓣在比赛,她要进去,他不让她进去。
小流氓一样的伸手攀住詹严明的肩头,整个人从座椅上半掉在他身上,舌尖刺探,只能碰到紧闭的齿关。
“……”詹严明展臂把人抱起来离开座椅,压在墙上。
陆宁一下腾空,双手双脚攀紧詹严明,嘴上来不及动作,后背又压上墙面,她真的想要好好表现,原本离开的唇又要贴上去,小舌尖迫不及待的探出来,露出粉红色的一截招摇在空气中,灼热了某人的眼。
詹严明仰头往后不让她碰上,气息不稳的呢喃:“不行,这样不行。”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亲下去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停止,会想要得更多。
陆宁眉头一皱,现在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吧?姑娘我上赶着要亲你呢你怎么能就这样拒绝我?我很没有面子啊面子!!
小猴子般滑不溜湫的使劲要靠过去,被大掌从后面桎悎住脖颈,詹严明侧脸擦过她的脸颊覆上她的耳垂,声音充满幽禁和艰难,他说:“宝宝不闹,乖。”
陆宁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情,只是觉得,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过关了?我没有挨骂没有挨罚真是太好了啊!
见好就收,小姑娘老实了,窝在詹严明宽厚的怀里,后知后觉的微微脸红,好像……哎呀真是太不好意思啦!
詹严明把老实的小崽子抱上床,自己也躺上去,双手不放的牢牢箍住,贪婪的吸吮陆宁脖颈的气味,低喃道:“以后不许没戴头盔就骑车!”
眨巴眨巴眼睛,陆宁在黑夜中看见詹严明的脸,他的眼睛如黑潭般幽静,她小声问:“我以后可以玩重机了么?!!”
“必须我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