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给陆浩交代。
陆宁不知道,只是跟余小鱼一起吃顿饭为什么小明哥哥会这样生气?她在饭局上被带回家,詹严明把她堵在墙上恶狠狠说:“说过了,再有一次就真会完蛋,是不是很想惹生气?”
“那是哥哥导师啦!”
“那是余小鱼父亲!”
“哪有什么关系!”
“说有什么关系!说说是谁!”
“是自己!”
原本就吵着架,这句话一吼出来就如同导火线刺啦刺啦嗖嗖点燃了炸弹,詹严明很生气,是敢说是自己是不是胆子太肥了点!
气势凶猛咬上去,把眼前这张不会好好说话句句戳他心窝子小嘴巴严严实实堵住,叫再说再说!再给说说看啊!
詹严明把自己舌头喂进去抵着,陆宁紧紧闭着门牙,他就用手捏住她下颚往下掰,有一丁点空隙就不放过钻进去,霸道强悍让这张小嘴都是自己味道后,把那条不听话小舌头卷着带进他嘴里,一下一下重重吮吸,一次一次,把心里闷气都用了力气来发泄,辗转碾磨得陆宁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哼哼唧唧只让人觉得她在撒娇。
吻到没有气息,詹严明放开她嘴,一张小嘴被折腾红嘟嘟肿起来,他再问一次:“说!是谁!”
陆宁觉得委屈,但在这一次却没有流下眼泪,她其实知道,只要自己哭一哭撒撒娇,什么就都好说了。可是她不,骨子里傲气让她强忍住,她不喜欢这样,她觉得没错事情为什么要背着心意说是错?她就是她自己又怎么了!把她从饭桌上带走这样是有礼貌事吗?生气了就可以这样把弄疼了这样是对吗?
陆宁倔强撇开眼,一言不发,双手抱肩,拒绝詹严明靠近。
詹严明狠了狠心,去掰开陆宁手,把人带进怀里一点缝隙都不留下,紧紧镶贴,女人柔和男人刚,那种触碰不可言喻,他低低喟叹,还想去亲陆宁唇,陆宁偏过头不让,却不经意间却露出了莹白耳垂,那么小巧那么娇嫩那么招人爱,詹严明咬住,用齿关研磨,舌尖轻捻上去,嘴里呼出灼热气喷洒在上面,很满意看见陆宁耳垂红嫩起来。
他说:“看吧,是。”
陆宁还是不说话,詹严明继续啃着她耳朵,这一回,从耳廓开始啃咬,细细密密,慢慢把舌尖探入那个小洞,浅浅,湿漉漉仿佛触到陆宁心尖,这又是一个第一次,第一次被这样舔耳朵。
詹严明往里面吹着热气,他说:“一直忍着,知道喜欢交朋友,可是宁子,以后能不能正常一点找个小姑娘一起玩玩?这样压力很大。”
陆宁蹭得歪头把自己耳朵从詹严明嘴里撤出来,气息不稳却还是言之灼灼:“哪里不正常了!!”
詹严明看着炸毛小猫笑了,“说说看,好朋友里面,有没有小姑娘?”
这种事情,陆宁坚决拒绝回答,因为答案是没有。
詹严明又说:“知道好哥们很多,看像炮炮他们有这么着急过么?余小鱼带去见家长了宝贝怎么还没看出来。”
陆宁猛抬头就看见一汪幽深眼眸,那么清澈印刻着此刻自己,满脸酡红,嘴唇红肿,双眼迷离。
“那还天天欺负炮炮!”
某人瘪瘪嘴,“看着不爽。”
陆宁哼着气决定等大炮放假回来一定要好好对他,恩,不揍他也不掐他,哦,可怜炮炮!
詹严明抬起陆宁下巴慢慢靠近,就差两毫米距离,他呼吸仿佛也带着消毒水味道,他大手有力,他怀抱温暖,他说:“宁子,这么爱你,不可以被别人抢去。”
陆宁噔亮起探照灯似双眼,小明哥哥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