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下意识的去推身上的男人,小声道:“念伊还在呢,你……你别……”
未完的话尾忽然被人截去,像是要抓紧时间填补内心只有她能满足的欲|壑一样,柔软湿润的舌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滑入她的口腔,一下更比一下深入的扫荡****着。
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意图。
楚欢不敢挣扎,一是怕被仅有一门之隔的女儿听到什么动静突然跑出来查看,二则是,有时候挣扎只能起到反效果。
比如现在。
好不容易等对方亲完,楚欢赶忙扭开脸,张大嘴巴呼吸。
身上的人突然问道:“今天回来之后,你跟王导都说了什么?”
“什么?”缺氧的大脑一时无法接收信息,怔了几秒之后,楚欢才呐呐道:“没、没什么……”
膝盖忽然被人握住往两边分开,原本只是将上半身撑在她身上的男人整副身体都覆盖了上来,与眼神不断闪避的她近距离的互视,嘴里慢吞吞的问:
“是真的没什么,还是不想说,或者,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真的没什么啦……”楚欢受不了这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伸手将他推开一点,没好气道:
“谁敢瞒着谢大爷你什么啊,不被你整死才怪,再说了,我和王导除了戏以外,还能说什么?”
谢宴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才终于移开身子,在她身侧躺下,紧绷的气氛也随之消散无踪。
他就像只翻出肚皮的猎豹,懒懒的享受着与伴侣在一起时的最不设防的时光。
楚欢静了一会儿,却是越想越是不服气,这家伙也太不讲理了吧!
说压就压,当她好欺负不成?
这么想着,她人已经一个翻身,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身旁男人的身上,好让他也‘享受’一下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滋味儿。
底下的人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似的,只微微垂眸,满是纵容的看着她,就像在看着一只正在胡闹的宠物。
楚欢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些幼稚,正想撤军,浴室的门却在此时忽然被打开,一颗顶着一堆白色泡沫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声音脆脆的道:
“妈咪,搓澡澡的布布挂的太高了,我够不到,你帮我……”
话还没说完,楚念伊的一双眼睛突然睁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瞪向大床上的两人。
她的妈咪……是在……干嘛?
只见她正压在坏叔叔的身上,而坏叔叔,似乎被妈咪压得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躺在下面一动不动。
向来只怕坏叔叔会‘欺负’她的妈咪的楚念伊,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小世界有点崩塌。
楚欢没想到自家闺女会突然冒出来,吓得一骨碌从谢宴身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的解释道:
“呃……刚才妈咪只是……不小心脚滑了一下,就……不小心压到你爸爸了……嗯,就是这样。”
脚滑?
楚念伊看着楚欢,直到快把她的妈咪看到心虚的移开目光的时候,才小大人模样的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