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司马念祖话音方落,外间一弟子推门而入,躬身行礼道:“师叔有何吩咐?”
“请秦师弟来。”
“是。”男子应声而去。
“此事你认为该怎么处理?”司马念祖问道。
“镜月宗有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一条叛逆又投降的断脊之犬,联军能让他们延续下去继承宗派已经是宽宏大量了,竟不知感恩,还和本部弟子动上了手,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清醒清醒,咱们此次若是退让了,之后很多事务都不好开展。”
司马念祖没有言语,两人就这么默默相对静坐,等了好一会儿,外间脚步声响起,秦锦推门而入,在两人身侧落座:“不知请我来所为何事?”
“唐师弟,你和秦师弟说说事情原委吧!”
唐宁遂将事情始末复述了一遍。
秦锦听罢眉头一皱:“镜月宗如此不知好歹,竟敢伤及本部弟子,他们还以为如今的东莱郡是他们统领玄门的时代吗?”
“秦师弟觉得该如何处理?”
“必须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明白其现在的地位。”
“既然秦师弟和唐师弟都觉得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那就这么决定了,唐师弟,你领一队人去把他们物通阁商铺封了,动静可以搞大点,但最好不要闹出人命来。”
“好,我明白。”
“那几名与镜月宗发生冲突的弟子,伱们觉得怎么处理?”
“他们只是受命行事,如若惩戒太过,反倒堕了本宗威风,显得本宗怕了镜月宗似的,也寒了底下弟子尽力办事之心。我意口头告诫一番即可。”唐宁率先说道。
秦锦道:“一码归一码。镜月宗伤了本部三名弟子,此事我等自当与他们算账。但本部弟子率先动手,引发双方冲突,也不能包庇纵容,该有的惩戒手段还是要有的。对于领队的弟子黄清,我意予以罚俸半年处罚。率先动手的弟子蒋渊罚俸一年,禁闭一年。”“就按秦师弟说的处理方案。”司马念祖一言定了结论,此时,外间敲门声再度响起,一名弟子推门而入,躬身行礼道:“禀师叔,护卫殿罗羡来了,在外间等候,说是镜月宗驻本城主事方亮前来拜访。”
“请他来吧!”
“是。”该弟子应声而去,不多时,罗羡自外而入,躬身行礼后开口道:“弟子拜见师叔,镜月宗主事方亮前来拜访,言有要事见师叔,正在议事殿等候。”
“他一个人来的吗?”
“是。”
“方亮必是为了此事而来,唐师弟,你代我见一见吧!看看他如何个说辞。”
“好。”唐宁起身应道,随罗羡一道来到联队议事大殿,内里端坐着一名魁梧中年男子,正是镜月宗驻轩堂城新任职的主事方亮。
两人客套行礼后,分宾主落座。
“方道友,不巧得很,司马师兄有要事外出,不在本部,你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唐道友,昨日,贵部的几名弟子到本部物通阁去闹事,还打伤了本部几名弟子,此事未知道友是否已经知晓?”
“我刚刚接过第四大队呈递的卷宗,还没来得及具体了解。”
“唐道友,我今日来,是要向贵部讨个公道。贵部弟子如此目无法纪,强闯本部商铺,还动手打伤本部弟子,此事贵部理应给本宗一个交代,敢问唐道友,会如此处置贵部几名弟子。”
“方道友,据我所知,此次贵我双方的冲突,受伤的似乎不仅仅只有贵宗弟子吧!本宗弟子也有好几人受伤,贵部又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方亮双目微眯:“唐道友此话何意?贵部弟子强闯本部旗下商铺,打伤本部弟子,难道还是本部的错了?莫非还要本部赔礼道歉不成?”
唐宁淡淡道:“本部弟子的过错,本部自然会有相应处分,这点不劳方道友操心。但话说回来,本部弟子之所以前往贵部商铺与贵部弟子理论,并非无理取闹之举。”
“上月,我已派人知会过贵部,从轩堂城千源里到宣阳亭这一条商船路线今后将由本部接手,为何贵部还迟迟未有动作,听闻贵部到如今一直还在跑这条商路,贵部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方亮眼角跳动,强忍怒气道:“唐道友的意思,贵部的规划,本宗就一定得照章执行了?如若稍有不从,贵宗就要武力迫使本宗同意,是吗?”
“这是你说的,我没有说。不过我希望贵部能搞清楚现在的局势,如今的东莱郡可不是再当年的东莱郡了,贵宗如果再想像以前那般作威作福,恐怕不会有人同意。方道友最好还是搞清楚如今形势,如果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诸如此类的事情将不可避免的再次发生。”
“方某今日来,原是抱着解决此事的态度,没想到贵部竟如此蛮不讲理,既然如此,此事我会上报本宗,请宗门出面,直接与贵宗接洽,到时候惹了出了任何麻烦,本部一概不负责。告辞。”方亮变色拂袖而去。
唐宁也没理会他,径直回了司马念祖洞府复命,如今的镜月宗,不过是拔了牙的老虎,太玄宗上下,已没什么人在乎他们的态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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