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怜玉自己就是小三上位,对男人那点花花肠子她十分了解。
鉴于余华森近来的表现,她敢笃定,他外面肯定有人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比手段,比道行,她从不会输。
余华森一出来,阮怜玉就抢走了他的手机翻查起来。
余华森越发觉得烦躁。
她以前多温柔啊,心思巧,花样多,虽然在事业上强势了点,但不妨碍在家里听话。
可是现在,越老越无趣。
太敏感多疑,管得多,又宽,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好像谁欠了她似的。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肿得像馒头一样,看着都假。
脸变形了,身材也变形了。
再怎么保养都比不上年轻水润的蒋媛媛。
一想到媛媛,余华森立刻精神亢奋。
身娇体软,浑身都香,不止脸上都是胶原蛋白,身上都是。
胸满,臀肥,他一闭上眼全是她在自己面前晃动的样子。
余华森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了一瓶护肝片出来,“查完了吗?可查到什么?”
阮怜玉没好气,“既然给我查,你肯定都删光了,”她走到床边,把手机丢给他,“余华森,你瞒不过我的眼睛,不如坦白点,你是不是跟公司里的谁好上了?”
她和余华森每天同进同出,余华森确实没有出轨的时间条件,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吃了窝边草。
余华森看着她,明明是生气的表情,但嘴角是上扬的微笑唇,十分割裂。
他反问她,“谁啊?”
“你背着我偷人我哪知道是谁?!”
“那就别乱说。”余华森倒了两片护肝片吞下,又倒两片,递给她,“吃不吃?”
阮怜玉狐疑。
“你晚上也喝了不少,吃两片,解解酒,”余华森说得滴水不漏 ,“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别动不动就发火,伤肝。”
久违的关切,让阮怜玉怒气全消。
她接过护肝片,吞下。
余华森又立刻将水杯递过来,“我知道你因为媛媛受辱的事生气,但一码归一码,你别迁怒到我身上。”
女人大多心软,只要男人愿意哄,其实很好哄。
余华森一个送药的小举动,就把阮怜玉内心的愤怒给安抚了不少。
她喝了水,将药片送服,“媛媛的事是我们被商盛给耍了,这口气只能忍。不过,媛媛一直耗下去不是办法,明天我带她去相亲,沈玉有个侄子,毕业就进了银行,工作两年年薪能上四十万。 ”
余华森冷哼,他还以为是谁,搞半天,是沈玉那个矮胖丑侄子。
“你一向爱护媛媛,给她介绍个打工的,能向你娘家人交待?”
“怎么不能?以她的条件已经是高攀了,啧……”
“怎么了?”余华森留意着她。
“头晕。”
“我就说你喝多了,头晕就早早睡吧,”余华森从衣柜里拿睡衣,“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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