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商盛笑着转回头去,听话,老实,闭上眼睛,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很舒服,老婆好手艺,服务比会所好。”
话音一落,余伊停手。
空气在这一刻凝结,死寂一般的安静。
商盛猛地睁开眼睛,忙不迭地伸出长臂去捞她,捞住了,紧紧搂住,“是陆云骁喊我去的,男技师,盲人按摩,绝对合法正规,按了半小时,聊天半小时。”
一口气说完,还有补充,“周四下午五点,天悦国际酒店天悦会所,在酒店商务厅开完会,顺便去会所待了一小时,六点下班回家,准时,准点,全程监控。”
余伊就余华森出轨的事情跟他探讨过,她说,如果有一天他在外面有了情况,要么永远别让她知道,要么坦白,不断的欺骗只会消磨两个人的感情,最后夫妻成仇人,不能好聚好散。
她还说,出轨本身就是一种背叛 ,再有欺骗的话,那就是痛上加痛。
余华森出轨成瘾,父母破碎的婚姻让余伊自小就对婚姻不抱希望。
所以商盛很慌,“老婆,我现在报备来得及吗?”
余伊笑了,像撸狗一样撸他的头发,“别紧张,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商盛心弦绷紧,用词严谨,“我不会像你爸那么混蛋的。”
“这话你现在说太早。”
商盛慢慢坐起身,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如果爱能评分,他对她一定是十分。
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一见到她,就想占有她。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余伊想了想,“我第一次见你是大学开学,当时你肯定看不到我。”
“不是。”
余伊以为他指的是双方同时的见面,而不是她单方面见到他,“那是你第一次来学校开讲座?在一众女学生当中,你应该能扫到我吧。”
“不是。”
余伊皱眉,语气带醋,“也是,你的讲座那么多人,女生都蹲在最前排看你,你哪里看得到后面的我。”
商盛不满地捏她腰间的软肉,“都不是,还要早。”
“早?比开学典礼还早吗?”
“嗯。”
余伊一脸茫然,“那是什么时候?”
商盛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双眼,淡淡吐字,“十五年前,医院,你妈自杀未遂,送医抢救。我爸在同一天出了车祸,生死未卜。”
余伊诧异,“这么有缘?”
商盛笑了笑,“是啊,一切自有天意,冥冥之中注定我们会在那天相遇。”
余伊捏住他的嘴,“别搞玄学这一套,好好说,你不会在那天就看上我了吧?”她顿了顿,然后是一阵惊呼,“天哪商盛,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变态的嗜好,我那时才10岁,是个小孩。”
商盛手掌往上,捏她的胸,“我那年14岁,也不大啊,小男孩喜欢小女孩,变态吗?”
“不变态吗?你14岁,商司尧也14岁,他一米八,那你也差不多高,我10岁时才一米三。”
余伊一边说,一边举着手比划。
一个大个子,一个小萝莉。
他说喜欢她。
不变态吗?
商盛又好气又好笑,话题都带偏了,“你自己不记得,还怪我别有用心?我当时没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