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敢说,就不怕你知道,你有胆就去黄家人面前揭穿我,我一样可以拿出她将我关在洗手间泼我粪水的证据。届时,我丢的是脸,她丢的,将会是命!”
马昌勇倒抽一口凉气,夫妻三十年,到今天,他才真正明白,姜芸芳不傻。
反应过来后,他好声好气地拉她的手,“芸芳,这个黄昕月确实嚣张,就该给点教训,你做得特别好。”
姜芸芳不再吃他那套,抽掉手,郑重警告,“商氏是马家多年的依靠,商氏长房一脉行端坐正,你爸临终遗言让你抱紧长房大腿。如今商氏大权重归长房,你不要糊里糊涂地当了商老三的出头鸟。”
马昌勇心虚,嘴上否认,“商老三如今人人喊打,我才不和他那种虚伪的人一起。”
“呵,最好是。你自己无能荒唐,半辈子也过去了,儿子、女儿,他们的前途才刚刚开始,你不要因为一时的贪念,毁了他们的。”
马昌勇一噎,暗自沉思。
病房里,黄昕月的麻药消退,伤口疼,心里也难受。
见到父母,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嚎啕大哭。
“现在哭有什么用?!”黄维保训道,“商盛回京我才能接你回来,你不好好在新市待着,非要跑到京城来。”
黄昕月越哭越伤心,“京城那么大,我哪知道会碰见商盛?!”
“什么,已经碰见过了?”黄维保瞳孔震动。
“昨天的聚会,商盛和他太太也来了。”
黄维保本就忌惮商盛,这下,脸色都变了,“不想再去南非,你就马上跟我们回新市。”
“我不,”黄昕月向来很任性,“新市地方小,无聊,无趣,我在这里有朋友。”
“你之前打过商太太,你就不怕商盛报复?!”
“是她打我,我还想报复她呢。”
黄维保吓得不轻,“你可千万别有这种想法,商盛,我们惹不起。”
黄昕月不明白,“爸,他不就在新市投资了一家医药企业么,规模也不大,你又何必这么忌惮他?”
“你别小瞧华瑞医药,有些事,是你不知道而已。而且商盛现在是商氏的董事长,新市的Gdp有五分之一是商家贡献的。你说我能不忌惮他?”
“你跟马会长合作啊,马会长人脉广,资源多,多拉几个生意人去新市投资,冲淡商家对新市的影响力。”
黄维保喟叹一声,“所以我亲自过来一趟啊。”
自从打人事件发生之后,华瑞医药撤了打造东亚第一医药园的计划。
商盛上位之后,商氏连撤在新市的六个重大项目。
他极力挽留,商盛却一意孤行,说撤,就撤。
倘若他再不谋求新路,只怕整个新市的经济都要被商盛搞垮。
之后,黄母留在医院照顾黄昕月,黄市长离开了。
车行半路,一辆霸气的库里南当众截停,黄维保看到开车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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