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进展顺利,继南他们已经成功拿下只剩半个团驻守的长淮,夏俭一团乘胜冲向潼河口,路程光的独立团很快就会从潼河口上游三公里处南渡,最迟将会在两个小时之内与你们汇合,要是还有力气,尽可从西南方向猛攻敌三十七师,将敌人逼到决堤后形成的沼泽区域。老丁率领特种分队就在那片区域地西北方向,他们会协助你们的。”
“没问题,第三十七师没有重炮,在运动战中他们的重机枪也很难达到预期效果,上午在潼河口的激战中至少被我团打掉了两个半营,初步估算其兵力剩下不到六千人了,只要我们战术运用得当,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定能将敌人歼灭在水网之中,最次也会牵制住敌人,让他无法拔腿离开。”
陈志标双眼通红,脸色非常难看,显然是被上午的巨大损失激怒了。
安毅拍拍他的肩膀:“此战你二团受委屈了,二团居功至伟,全师将士有目共睹,没有你们的顽强阻击,就没各个团的胜利。此战结束,我亲自向白长官为你请功,为英勇无畏地二营将士请功!”
陈志标挺直腰板,郑重敬礼:“放心吧老大,我们二团没有一个孬种!属下先走了,你就静候佳音吧!”
安毅举手回礼,目送陈志标在三名贴身警卫的护送下跳上渡船,敬礼的手仍未放下,他心里感到非常愧疚,为了整个战局陈志标的二团牺牲很大,这个拥有百分八十以上老兵的精锐团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估计三个月之内都难以恢复,因此,安毅理解陈志标此时心中的感受,但是安毅没有办法,有得必有失,在这种情况下安毅别无选择,总要有人为此计划做出牺牲。以尽可能小的代价换取尽可能大的战果,是安毅一直追求的目标,想要毫发无伤地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完全办不到,因此,安毅只希望跟随自己一路闯荡出来地陈志标能理解自己,希望那些死去和受伤的弟兄们能原谅自己。
“难为志标了,我相信他能理解我们地。”
左臂被子弹击穿的杨斌吊着只胳膊来到安毅身边,目送数百艘船只缓缓离去,忍不住幽幽叹息。
安毅放下敬礼地手掏出香烟,将一支插在杨斌嘴上替他点燃,自己点上一支狠狠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浓浓的烟雾:
“志标平时话不多,但从没有一件事让**心,这次我却担心了,担心他缓不过劲儿来,心里闹别扭……对二团弟兄我倒是很放心,因为其中地骨干基本都是你原来的老部下,服从性出奇的好。”
杨斌微微一笑,不再提及这不愉快的事,把话题转到了民众身上:“我总觉得一个小时前你对乡亲们宣布的那么多捷报,还有极富鼓动性的话语,多少存在些误导的成分,你不担心这成千上万的乡亲们会死于敌人的负隅顽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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