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战的吼声惊到了不远处为他们值守的龙旗,不过,哪怕身体瞬间出现了要向后转的本能,所有人依旧都没有回头看的意思。就纪律而言,正规仁**队出身的龙旗,要比那些民兵出身的战狼好得太多。再就是,他们知道这个时候该干什么,不会像那些傻不愣登的西方人一样,把不懂眼色视之为性格直爽。
顾长书很委屈。没办法不委屈。有些事情她不好说,但昨天晚上,那确实是她的第一次。这本来没什么,在雷国出生并长大的她,完全能够看开。但是,郎战却不是普通人,而且当时他表现得是那么的狂野,根本不存在怜香惜玉一说。所以,她现在不仅身上有很多淤肿的地方,而且,两条腿发软,就是能够站起来,肯定也会大出洋相。杀人的人,结果却被想杀的人给占了大便宜。偏偏,自己还没有报仇成功的希望。她再想到,一旦自己被判定为任务失败,那么,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就只能因为得不到合适的肾源而等死,不禁心丧若死。她的脸上,眼泪夺眶而出。接下来,她的所作所为,就显得机械而懵懂——她先是用左手将右手小臂上绑着的暴雨梨花针解下来,再三两下将它解体。然后,她从里面取出了一根看似匕首,实际上只是一根特制铁条的部件,毫无征兆的,反手就插向自己的喉咙。
郎战本来只是冷眼看着,待发现她真的想要自裁,怒吼一声:“你干什么!?”起脚踢在她的左手上。郎战反应够快,不过,因为怕把她的手给踢残了,结果便是没能把握好时间,虽然将铁条踢飞,却没能完全阻止她将铁条插入喉咙,导致她的脖子上被开出了一个大约三公分左右的口子。“你疯了?!”郎战气急败坏的骂着,蹲下来查看,待发现她脖子皮肤下面的血管都还完好,气管应该也没有问题,他解除血色视界,从身上摸出绷带、药膏,欲给她包扎。
“不要管我!”顾长书仰头倔强的喊,双手乱舞。
“你想死没人拦你,但是请你不要死在这里。你是我师叔,而且而且——你要是死在这里,别人会怎么看我?!”郎战说着,走到她身后,蹲下,用左手将她连手臂和胸一起箍住,右手有点别扭的给她脖子上的伤口涂抹药膏。
“哼!”顾长书不哭了,冷笑:“你还在乎这个?你要是在乎这个?你会强上我?!”
郎战牙疼,低声吼:“但是你也想要杀我不是吗?我们两不亏欠!”
“两不亏欠,你当我是什么人?!而且,我,我爹地要死了——”顾长书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郎战深叹一口气,想了想说:“你爹地,父亲是被挟持了吗?”
顾长书也想了想,低声说:“他的肾坏了,他需要换肾。可是,合适的肾源一直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却,却被那些人给控制了。他们找到我,说只要我杀了你,他们就把肾源给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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