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语气十分的不好了,可能也是他这时候心情确实较糟糕吧,几乎都用了训斥的语气。
要是寻常人,见他这样完全板起脸来呵斥,估计该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了。毕竟那一身的官威也不是假的。
如旁边的季金华,她见过最大的官是这地方的小县长的,那都还是远远看了一眼,如今被张匡义这实打实的天子近臣、朝廷肱骨一身官威压下来,那都是吓得头都不敢抬了,身子摇摇晃晃,手抖得像筛糠似的,想去扒拉季如初让她别开口,别再说话让大官不喜了。
朝廷的事她不懂,刚刚张匡义说的那些事她也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她到底是搞懂了一点,那是这张老爷并不是之前传的不当官儿了,人家这是带着皇帝旨意来办事儿呢!
随便动动手指,人家都能碾死她!这么一想,她那原来有的小心思也都全给吓没了。
但是季如初却是并没有多大反应,前世在这些位高权重的人面前呆惯了,他们虽然把她当一把武器使用,可是对一把厉害过头的武器,还是不会真的完全当下人使唤的,虽然说的是命令,那些人对于她身的血煞之气,还是会流露出畏惧。
这也造成了她完全不惧任何的威严压制。
因为要气场,她气场全开能把一大帮人吓得战栗。那还有什么头?
而且现在这个张老爷子,在她看来其实还是有点赌气了。
所以她跟没感觉到什么似的,暂时闭了嘴一会儿,听张匡义叨叨了两句,她脸神色没有变,再次劝说张老爷的时候还带了淡淡的微笑。
“张老爷,如您所说,您要说它是挖渠引水,它也确实是那么个理儿。
不过它可又是跟那种挖渠引水不一样,他们所说的挖渠引水,是要在地,那当然是不可行的。
但是我说的这个坎儿井,却是从地下引水,它没有了地引水会完全蒸发掉——哦,也是晒干了和流失了的损失。
而且在这同时,我们挖掘的地下暗渠,还可以将地下水巧妙截流,同样一起将水分输送到绿洲去……”
“行了行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去引水!你又不是挖井,别说了!”
张匡义却是脑海里一直回旋着季如初之前说的那句,“是个引水工程”,那不管成不成都跟他的挖井取水不是一回事儿啊!
所以季如初接下来的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反而是在想着真不能挖井的话又该怎么办……
刚说完与那个死对头的分歧主张,争强好胜的心思显然占了风,他倒是忘了做这件事真正的出发点是什么了。
因此打断季如初的话也显得非常的随意,更是毫无顾忌地释放着威压,一张脸明晃晃地写满了不高兴,似乎季如初再要说的话他真要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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