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给谢晚凝看的眼眸瞪的溜圆,“我没说的要送给你!”
她拼命蹦跶,想抢回来,可人没他高,又不敢同他有其他肢体接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东西收入囊中,气道:“你不是嫌这些花花草草女气吗!”
“……没嫌,”陆子宴扣住她的手腕,道:“怎么会嫌,只是你绣的那些花草香囊,颜色鲜嫩,极易染脏。”
所以他没有舍得佩戴。
后来,她绣的兽类,无论是香囊的布料,还是绣线颜色都深了些,他才肯带着出门。
只是这样的心思,先前的他如何能轻易道与人听,故而今日才知,她竟然会认为他嫌弃那些花花草草女气。
之前的他,不假颜色,不善言辞,吝于表达,导致她对自己种种误会。
很多细小的误会叠加起来,总是让她受委屈更多。
谢晚凝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怔了一瞬,很快回神,“把香囊还我!”
陆子宴抿唇看她,道:“还你也行,那我就去抢他的那个。”
谢晚凝大怒,“你还要不要脸?”
这样的辱骂,她都说了不知道多少次,陆子宴听着完全不痛不痒。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
直把谢晚凝气的险些七窍生烟。
她算是发现了,素日里性情也算平和的她,一遇到这人,怒火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哐哐往上窜,理智都能燃烧。
她气的心脏都发疼,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皇宫,不能闹大,不能闹事!
良久,总算将怒火压下,她深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王爷既然喜欢,就拿去用吧,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这样新鲜的称呼,让陆子宴怔了怔,旋即道:“别这么唤我。”
谢晚凝不想跟他扯下去,再次甩了甩手腕,“松开!”
“我有东西给你,”陆子宴果真松开了手,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拔开塞子,从里头倒出一粒圆滚滚的药丸,递给她,道:“吃了。”
他直直递到她的唇边,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谢晚凝急急偏头躲开,“这是什么?”
陆子宴没有回答,只道:“我又不会害你,你吃就行。”
“我身体好的很,你为何无端给我用药?”谢晚凝蹙眉拒绝,“你不说清楚这是什么,我是不会吃的。”
“……告诉你也行,那你答应我,你知道后,一定要吃。”
这话说的,谢晚凝当即面露警惕,“算了,我不想知道。”
他扮情圣上瘾,那也不是真情圣,谁知道打哪弄的什么药,又想来算计她。
暖情酒这样的东西,不就是他找来逼裴钰清喝下的吗?
陆子宴何其敏锐,见她神情就能将她心里的想法猜个**不离十,有些无奈道:“我不会害你。”
谢晚凝呵笑了声,“不会害我,就不该掳我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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