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胡清都在怀疑,木易除了他们这几个“孽子”,是不是还有别的私生子,毕竟,这老头当年性好渔色,实在太过风流。
“汤辰?”木易突然说道。
“对,这些年,公孙治都是他的御用,杨康病发的时候,又正好遇到他,他把人带回家,就让公孙治过来给看病。”胡清说道。
“那个公孙治,我不是让你给……”提到这个,木易不仅皱眉的,知道小寒秘密的人不多,当年木秀逃亡,他就下令除掉公孙治,怎么还留下了这么一个祸害?
胡清微微皱眉,半晌,这才说道:“公孙治的师门很是麻烦,这是其一,其二,他很是聪明,木秀一走,他就立刻投奔了新的靠山——父亲大人,你的两个女婿,可都不是华夏国籍。你老频频跑金陵,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忍了,现在说什么?这也算了,当年您老可是说过,二十年不准我南下。”
“成成成,都是我的错。”木易一肚子烦恼,当即挂断电话。
小寒睡到凌晨三点左右才醒过来,看着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卧房,当即起身,他的身上还穿着下午的那套衬衣。
喝了一点酒,还吃了药,睡觉醒来,他就感觉微微有些出汗,当即起身,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了照,衬衣领口的一颗翠玉纽扣散开了,导致那枚胸针垂在一边,看起来有些芍药开败的感觉……
对着镜子,把那枚芍药胸针取下来,对着光看了看,当初他看到这枚胸针,只是感觉好看,却没有仔细的看去。
中间是一颗深红色的钻石,有他的指甲盖那么大,周围的小钻颜色由深至浅,镶嵌成了一朵芍药花……
小寒的这辈子,见过无数奇珍异宝,木秀在南非有好几座钻石矿,他对于钻石上面,极有研究,但是他也知道,为主的那颗钻石,并非那么好找,只怕是再也找不出如此颜色,如此净度的红钻了。
而周围一圈的小钻石,很有可能是同一块钻石上面的。
这辈子,他真是的什么世面都见过了。
随手把芍药花儿放下,然后洗澡,换了睡衣出来,却是聊无睡意,走到窗口,拉开窗帘,却看到外面一片晶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竟然下起雪来。
江南的雪一向都下不大,带着特有的滋润,不像北方。
小寒拿起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当即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杨康睡的本来就晚,他感觉,他刚刚睡的香,手机就响了……
拉过棉被,把头蒙在被窝里面,手机还是聒噪的吵个不听。
杨康实在无奈,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抓过来,划过接听——
“下雪了。”电话里面,传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下吧下吧,我要种瓜!”杨康说着,就要挂电话,但是,随即他就一个激灵,靠啊,下雪关他毛事啊?又不是雪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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