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双腿离开了地面,智商就会占领高地,乔暮被吊在路灯上的时候,的确觉得自己思维清晰。
“这些叛逃的调查员也相互有牵连,其中之一就是利用这些资本家来清洗自己身上的污染。”
他喃喃道,从这穿着长风衣的男人身上获得的信息很多,足够让他一晚上慢慢思考。
“他们掌握了各自神选者组织里的一些异常资料,诱导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去接触,利用异常发家致富,从而触发规则,将他们吊在这里。”
乔暮能从这个男人那里得到的知识里看到,一部分人负责播种,一部分人负责收割。
他们将异常的种子埋在那些普通人身上,等待着生根发芽。
有同学可能会问,那些普通人就一定被污染,吊在路灯上吗?
虽然乔暮很想讴歌人类的勇气,爱与美好,但实际上是,面对能够迅速赚钱且一眼望不到副作用的诱惑,没有多少人能够把持得住,当利润超过一半的时候,人就会铤而走险,而当利润超过三倍,那就连死都拦不住了。
所以,绝大部分接触到了异常的人,最后都会被吊到路灯上。
谁能想到,依靠割韭菜崛起的资本家,最后会自己变成韭菜。
而负责割资本家韭菜的神选者,就像这个男人一样,来到路灯下,汲取他们体内的污染,用以中和自身的污染,虽然这会导致深度下降,却能保持理智,就像和岛文化做的那些御神体的简化版。
重点就是这个吊路灯的异常。
因为这异常的深度很深,所以甚至可以把普通人拉到就连一般神选者也无法目视到的深度,而这拖拽的过程,就可以让神选者将自己的污染转移过去,达成锚定。
只是,他们锚定的并非现实,而是更深的海面之下。
简单来说,只要能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疯癫的程度,那就等于没有疯。
“值得学习。”
乔暮很清楚,实际上人类社会也早就已经下沉了许多,早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深度了。
这些叛逃的神选者把自己锚定在水下,等到整个世界都下沉,那么他们就会逐渐变得正常。
“所以,看来我是没办法从这路灯上下来了。”
乔暮想要离开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到这个异常的规则的矛盾之处,从狭缝中逃走,另一个办法就是让这个异常继续下沉,达到连自己都无法觉察到的深度里。
第二个办法也并不一定能够成功,要是这异常下沉的时候顺便把所有路灯上的资本家都拉下去,那乔暮就难顶了。
只能寻找第一种办法。
夜晚的风很冷,乔暮吊在路灯上,迎风飘荡,就像一串风干的腊肉。
乔暮想起了小时候总是很期待过年,因为过年的时候家里人会做腊肉腊肠,他可喜欢吃了。
直到后来有一次,家里不小心做多了,导致吃了一整年的腊肠,从此之后,乔暮就再也没吃过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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