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宫半夏怒极反笑道:“跟你攀关系,你知道我师门是哪里吗?用得着跟你攀关系。就是你想来跟我攀关系,还不够那个资格。”
“既然你不是来跟我攀关系,我也没必要跟你攀关系,那麻烦让一让。”
“想走可以,把解药留下。”
上午那个中年人也过来了,吴萸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便快步走了过来。
他见云情悦一行人衣着不凡,也不想无故开罪于他们,朝他们拱了拱手,才说:“各位,在下是圣元国蔚家药坊的二当家蔚明义,这位青宫姑娘也是一时心急,才会拦下姑娘。”
“但是青宫姑娘的怀疑也不无道理,如果姑娘只是一时贪玩出的手,把解药交出来,姑娘自然可以走。”
云情悦好笑道:“蔚家药坊?你们不就是卖药的吗?还来找我拿什么解药?”
蔚明义被云情悦的话呛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有看向青宫半夏。
青宫半夏觉得他也是想问她怎么自己解不了,毕竟他是知道她身份的,一时间只觉得更加生气,越气身上就感觉越痒。
一直安静的吴萸,在这时倒是不紧不慢地开了口。
“姑娘,既然咱们一天之内遇上了两次,这也是缘分。”
吴萸才开了个头,云情悦就让他打住,“这位公子,你不觉得当着我身边这几位的面这么说,有点不合适吗?”
见云情悦纤纤玉手指了指她身旁,那三个容貌都是万里挑一的男子,吴萸汗了,连忙解释说:“在下不是这个意思,请姑娘听我解释。”
金烨一脸“我很帅”的样子,呼延容祺还是人畜无害的模样,阿含却给了云情悦一个“你淘气”了的眼神。
云情悦眨巴了两下眼睛,她这是不小心调戏了小鲜肉,不过要打压对方的气势,这个调戏是必须的。
“好吧,既然你说不是,我信了,你继续吧!”
云情悦大方地表示不跟他计较,倒显了他们疑神疑鬼,不过吴萸也只有继续他要说的话。
“因为上午姑娘那只小宠碰了我师姐,之后我师姐身上就发痒。既然那小宠是姑娘的,我们想着,会不会以前也有人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姑娘是否知道有什么方法,能止住那痒?”
刚才蔚明义说是药坊的人,面前这位就让他们自己去找药,他更是不好把他们的身份说出来。
连止痒的药都配不出来,不仅是有辱师门,更加会贻笑大方,以后他跟青宫师姐都不用在谷里呆了。
云情悦点头道:“这位公子这么说,我就听明白了。”
听云情悦这么说,吴萸眼睛一亮,“姑娘!”
云情悦赶紧摆手道:“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会被人误会的。”
吴萸一听,赶紧把目光别开。
“你说的是有道理。”
云情悦说着,就见吴萸跟着她点头,谁知她话头一转,说;“但是,这只小狐狸是我新近得到的,我身边的人还真没有人出现过贵师姐的这种情况。会不会是贵师姐鲜少出门,吹到风才会这样的?”
云情悦说得有模有样,也不理会吴萸失望的眼神。
青宫半夏气得牙痒痒,但是旁边还有蔚家的人在,她不能表现得太过了。她反应越大,不就表明那个药越厉害,就反衬出她的能力不行。
如果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代替师尊过来的。
师尊为了感谢蔚家当年的赠药,给了蔚家一块玉牌,这才让他们寻到了谷中,请他老人家帮忙。
但师尊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什么展会就出谷。这种小事,就落在了她身上。
本来那蔚明义一路上都是恭恭敬敬,结果刚刚,她已经从蔚明义的眼神中看出了对她的怀疑。
她青宫半夏可是清凉谷,鸣春涧鸣春长老座下首徒,那蔚明义居然怀疑她的能力?而这些都是那个古怪的丫头惹的祸!
“吴萸,不用说了,既然这位姑娘不知道,就算了,我现在也好些了,估计是药效现在才发作。”
青宫半夏说着,就不再理睬云情悦,径自从她前面越过。
云情悦看她这样,忍不住摇了摇头,道:“怎么就学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