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对他表示很同情,但再同情也不能抵消他那两年所做的幼稚事,更不能抵消明明是他把天竺葵塞到林欢的襁褓里,造成的她浑身起红疹,却在林夫人质问时默不吭声,更甚至,默许了她们把那口大锅扣在我的身上。
他的逃避与不担当,是我讨厌他的最大理由,也是后来我阻止他追求陈旌旗的最大理由。
陈旌旗是敢爱敢恨,宁杀不辱的铿锵玫瑰,而他,哼~配不上,配不上,实在配不上。
「咳咳!」阿晚知道我不想跟眼前的这些人有过分交际,故而轻咳两声,道,「按道理来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身为一个外人是不配插嘴的,但...」他笑盈盈的看了下林夫人,「但愿不会显得很无理。」
林夫人道,「不会不会,世子爷愿意跟我们交谈,那是我们的福份,哪会觉得无理。世子爷言重了。言重了!」
他笑意不减,微蔑的看了眼林夫人后,就转头看向了林江,「在下还是那句话,现在的安阳城虽在陛下的治理下颇有路不拾遗门不闭户的盛世景象。
但再好的竹林也会有一两个歹笋冒出,再平和的街道也难保不会有歹人铤而走险,林三小姐这岁数,这长相,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给掳了拐了,三小姐,有那个聪明脑袋逃脱险境吗?」
说完,他走到我身边,对着我道,「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阿月这么聪明的。」
「世子爷这是在诅咒小女吗?」林欢是林夫人盼了多年的女儿,她娇养着就想她能健康长成,然后为她争权夺利,阿晚现在的话无疑是往她的心窝上捅了一刀。
她当下也不顾什么维护关系了,直言冲撞道,「臣妇原以为端毅侯府是什么清贵之处,原来,也不过是仗势欺人。」
「夫人!」林丛峰带着点怒意的低吼道。
「怎么?」她呛他一声,「我说错了吗?明明是这丫头包藏祸心的把我的欢儿推到莲花池里打算溺死的,我不过是上门来要个说法,一开始的时候,臣妇也待侯府十分恭敬。
可世子爷是什么态度?他不但包庇罪魁祸首,将欢儿到莲香别院的事说成是她自己跑过去的,还恶言诅咒,这是生怕我的欢儿有一点好啊!还贼子掳走,世子爷,我的欢儿到底是哪得罪你了啊,你竟要这样说她。
她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世子爷这样说就不会觉得良心痛吗?
还有你!」她骂完阿晚就又把矛头对向了我,眼神淬毒,仿若在看一个十恶不赦之人,「我早该想到一个七八岁就撒谎成性,拒不认错的人,长大了心肠也不会好到哪去。怎么?这是觉得当年我欢儿福大命大,没被你害成,现在想来第二遭?
我告诉你前,老天爷没让你得逞后一样也不会,像你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就活该生而被弃,不知父母,不知来处,老天爷若是有眼早晚也会降道雷把你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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