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怕你把欺负的狠了,她郁结散过了头,再也不搭理你了?”
“切,你以为都是你家那位啊!阿月她不会的。”话一出口,他看着那木框闪了闪神,“就是被你个乌鸦嘴给说中了,我也能再厚着脸皮娶她一回。”
“那要是她不肯嫁呢?”
阿晚收棋的手顿了顿,“那就再跟陛下讨个圣旨呗,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月她心有多软,她是肯定不会抗旨不尊连累覃家老少的。”
“你啊!”他埋怪他一眼,抱起棋盘就往亭外走去,“别怪我多嘴,庙里那两个老不休的,好不容易明白到了自己的错误,给你们弄了这幻境,就是为了让你两能在这里面多点时间相处,多生点情愫出来,你可别给弄巧成拙了。
要知道,心软的人委屈起来,那才是真的委屈。”
“要你多嘴,出去了别忘了帮我查查那天阿月替陛下试的药到底是被谁给掉了包。”
宋行舟看着阿晚周身泛起的戾气,有点紧张,“不是宋某多话,齐公子可不准冲动,再者了,陛下不都已经封了月姑娘为郡主以做补偿了么!
还有,若不是此事,月姑娘又怎能回来?世间之道,有得必有失,齐公子又何必弄的那么明白。”
他象征性的收了收戾气,“别拿你们和尚窝里的说法来开导我,我不会生杀孽,就是为了阿月,我也不会。
但满天下疼阿月的人多了去了,我不造,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就拿那个郡主位份来说吧,就是没有这桩事,陛下也会想尽办法,名正言顺的给阿月。
可一个郡主位却不能补了对她的伤害,是,若没这件事,阿月可能回不来,但如果要她知道,她重活的代价是另一个姑娘的死,那我相信,她也绝不会愿意。
那位覃二小姐的死既成全了阿月,那她的仇我便一定要替她报了。
哦,对了,这也是你们随了你们说法,有因有果!”
认识多年,这嘴上扯皮的功夫他宋行舟是一点儿没长进,每每和他打嘴仗都以失败告终,不过讲不过就休,他心胸开阔的很,懒得跟他这块榆木脑袋多扯。
“哎!”阿晚一把叫住说不过正打算着悄咪咪溜掉的宋行舟,“跟你们庙里那几个小秃驴说声,离阿洛远点,她可是大塍的沁阳公主,惹了她,小心陛下一把火把你们那破庙再烧一回。
陛下可是天子,有真龙气庇护,不像我,会由着你们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光欺负!”
回屋睡醒,已是申时过酉时至的时候了,我看着未点烛火,漆黑的宛如一块上好徽墨的四周,哭意又涌上心头。
实话讲,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是对阿晚终于做回自我不再演戏的喜极而泣,还是难过让他做出这个改变的人不是我?亦或是对他在自己面前居然演戏的这个行为的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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