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没醉,陛下何必替臣弟向陆小姐致歉。」
宁静的湖面,顿时又因为苏佑的这句话而泛起波澜。
苏秦鹤看着被带下去又跑上来的苏佑,怒道,「来人,还不快把郡王带下去,没看到他都醉的糊涂了么?」苏佑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他没理由不配合。
「放开,你们这些脏手放开本殿。」他挣脱着拉着他的内侍的手,叫喊着,「滚,放开,本殿没醉,本殿说了,本殿没醉!啊—呃!痛,好痛!」面露狰狞,他倒在地上捂着胸口,蜷缩着像个婴孩。
「佑儿!」坐在苏秦鹤下首的陆娥姿看着苏佑率先惊呼,连招着手,「快,快叫太医来给郡王看看,他的脸色怎么会这么差。陛下!」吩咐完,她又回转过头,质问苏秦鹤道,「佑儿酒量不错,怎么会才喝了一杯酒这样?」
人群里苏秦鹤特意安排着跟苏佑打配合的人在听到陆娥姿这话后,瞬间呆愣在了原地,这……不该是他的话么?
看苏佑倒地难过,冲上去,说他面容有异,不像醉酒,恳请陛下派太医医治,从而迁出陆家专属迷药。
现在,这话都被贵太妃说了,那他,还要出去么?他藏在袖口里的手不安的捏了捏后,闭上了嘴。
苏秦鹤虽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苏佑不甚亲近的陆娥姿今天会这样反常。但还是按着原定的戏码,演了下去,「朕往日也长与二弟饮酒互酣,今日这事,确实不对,查,必须要查,端毅侯!」
「臣在!」阿晚应声而出。
看到阿晚,苏秦鹤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放松,「拿出你监察狱司的看家本事,朕,要在今日宴散之前知道是什么在背后看不得朕开心,要在这大好的日子里,给朕添堵。」
「侯爷这脸生的真好看,不愧是本姑娘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隔桥而坐的贵女堆里突然冒出个声音。我眼神落过去,刚想开口,就听到另一个贵女道,「你可收着点你的心思吧!陛下早就给侯爷赐婚了。对方还是镇关将军覃尧的妹妹,你这心思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可是会连累全家的。」
嗯,这还是个领的清的。
「赐婚又怎么了,那覃妁不过是个将军妹,陛下给他们赐婚是不是真心的海难说呢,怕呀,也是担心那覃尧会拥兵自重,这才把她妹妹嫁到邺都来,名为赐婚,实则圈禁。」
她浅啄了口水,继续道,「再说了,就覃妁那个长相,怎么配的上掷果潘安的齐侯爷。都说以色侍君,会色衰爱弛,可没色,哪来的爱?」
「颜绾!」刚那个很领的清的姑娘,看到我来,忙拉了拉颜绾的的衣袖。
她上下打量我一下,「哼」了一声后,嫌弃的甩开了那姑娘的手,「怕什么?姑娘我说人从来不担心会被她听到,你看看她这满脸的疙瘩,跟我能有的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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