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妁中过毒?我摇摇头,「太医此话从何而讲?」
「接风宴后,郡主失去认知陷入昏迷,下官是第一个接治郡主的人,当时把郡主的脉象时就觉得奇怪,只可惜还没等下官再好好治疗郡主,陛下就以贵太妃突发宿疾为由把下官急召回宫了。」
「你说郡主多年前中过毒,可能推算出具体时间?」
「对,能不能具体下时间,我中毒到底是哪一年?」记得孟夕说过,覃妁因自小身体不好所以一直昏迷,直到三年前,她才苏醒过来,她也就是那年去到她身边的。
若高良姜所说的中毒时间是在这三年里,那就代表是有人故意要这覃妁的命,而若不是在这三年里,是更早,那她长达的昏迷就不单是因为体弱了。
「按毒素累积程度看,得有二十年之久了。」
「二十年?」我跟阿晚齐刷刷的瞪大了眼,想听到一个笑话一样惊诧的看向他,「高太医,你没说错吧,二十年?我今年才十八岁啊!」
他惭愧的低了低头,「正因此事荒谬,下官当时才未告知陛下。是今日,下官再把郡主脉络,才终于确定下来,郡主体内宿毒确有二十年之久。」
二十年,覃妁的这具身子也才十八岁,要说是从娘胎里带的毒,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九,鬼来的二十年。
真是一个问题还没弄清楚呢,下一个问题就又跟着来了,折磨人都不带停顿的吗?
不管,不管,管他是十年还是二十年,这一切都等陆心宁事解决了再说。
「郡主若是不信,可至元阳让那鬼医圣手再看看。」
「元阳?」又是元阳,一连几次扯到这,看来,我这个封地是非去不可了。
送走高良姜后,我就跟阿晚就闲聊起了要去元阳的事。
等陈旌旗查清楚颜绾的计划回来找我们时,我都已经跟他商量到要在那置办多大的屋子,生几个娃了。
「你可回来了,查到了吗?」她的衣摆略显褴褛,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刚才估计是躲哪听墙角去了。
她先是点了个头,而后,道,「跟她合作的是陆贵太妃。」
阿晚酌了口茶,扯了个「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笑。
跟颜绾合作的人是陆娥姿?陆娥姿干嘛要帮她?她不是一向很厌恶陆家,厌恶陆太师的吗?怎么还会好心的帮陆太师在王宫里安插自己的人。
阿晚旋开着扇子,给我扇了扇,「想事情不要急,慢慢想,又没人催你,把自己逼的那么紧干嘛,看看,都流汗了,来,我给你擦擦。」
我把头微微朝他倾去,等他放下给我拭汗的手,我再问道,「陆娥姿想帮的人是陆心宁?」亦或者说,是苏佑。
苏佑喜欢陆心宁,为了让他如愿,就连阿晚这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都帮忙了,没理由,身为亲娘的陆娥姿无动于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