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花棠里,那帮老学究看上去像是真真切切的被我的搬砖给吓到了。我拍了拍手,眼瞥了下花如锦,「还不快去把那搬砖捡起来,没看到吓到人了吗?」
我扔砖逞威,却叫她去捡砖,这行为乍一听是有点不太好,但能怎么办,我是郡主啊,我,要为我的阿晚撑腰啊!
等花如锦把地面上的砖块拾起拿走后,我缓步走向他们,满眼的震惊不安,此刻的他们哪还有半点方才的样子,我拉着阿晚的手,堂而皇之的从他们中间穿过,他们倒也自觉,见我们走,主动的让开了一条道,没有沾挨上,很好。
「听说,这儿,有人觉得本郡的郡马是乱臣贼子?」话本子上说,同样的话重复个几遍,有利于提高言论者的威严。
我留心着印花棠里在听到我这话后,每个人的情绪变化,大致分了以下三类,更生气的一类,收敛了点的一类,还有就是,前后一样的,前面没主张跟着起哄的,后面听了我的话也没啥感悟呆板的隐在人群里,等着其他人率先回我话的人。
「怎么都不说话了?刚还不嚷嚷着要告诉我点什么吗?现在我出现了,说啊!」我扫了一眼他们,跟阿晚说起笑来,「看来,大人不该在这,你瞧瞧,都把这儿的人给吓的跟个鹌鹑似的了。」
阿晚也配合着我,道,「哪是本侯吓人,他们明明是被郡主的一块砖给吓的。郡主这是嫌本侯身上的锅不大,还要在给本侯添一个吗?」
「锅?侯爷什么时候背锅了?你可是陛下亲封的监察狱司司主,这监察狱司不就是给被冤枉了的人喊冤的地儿?侯爷若是背了锅可得记得自己先喊一喊,别忍着尽让别人觉得别人都是哑巴,只有他自己长了张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编出个天大的事儿来,有这能耐,怎么不去说书!
啊?」我指着那个被人尊称一句王老的人,开口道,「王老是吧!」
他不卑不亢的看着我挺直了腰背,眼皮一抬,颇有一幅,舍身忘死,大义凛然像,「下官左迁御史王长松见过郡主!」
左迁御史,难怪这么爱说教。
「起来吧!」我招了招手,叶成帷就给他端了把太师椅来。
「都说说吧,刚才聊得那么热闹,是在说什么?」等王长松坐稳在太师椅上后,我又提起了这桩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脑瓜子里想的事什么!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把这一茬给掀过去了吗?
敢冤枉阿晚,我就偏不如他们愿。
焦灼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后,那原先挑事的书生就往前走了一步,跟我行了个他自以为很风度翩翩的礼后,道,「小生荆南县秀才刘广义见过郡主,小生久闻郡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如传闻一般,乃当世奇女子。」
「久闻我大名?闻的哪个名?跟传闻一般,又是哪样的传闻?当世奇女子,又是哪个奇?奇怪的奇,还是奇特的奇?本郡自问也是一双眼,一张口,这奇怪,奇特,又奇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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