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孙,差不多行了,我们都用过晚膳了,不用烤太多的,烤多了吃不完浪费。」重生以后我眼神很好,就是在黑夜里,也要比常人好上三分。更遑论,如今还有明月与灯花相照。
承桉若的脸上,自发缝而起,已布满汗珠,这让我很不好意思。
「郡主别管他。」亓官瑞替承桉若拒绝了我的好意,眼漫慈爱的看着他道,「他乐得这样被需要,你就让他做吧!」
乐得被需要?我摆起了听故事的模样,静静地等亓官瑞说起承桉若的过往。
她声音温存,和着溶溶月色,伴着繁花丛里间歇而起的蛙声,显得岁月静好。
亓官瑞说承桉若的娘原是南乾圣女,南乾跟大塍不一样,以巫祝族长为尊,而所谓的南乾王则更多的像个管家,寻日里只能做主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上,要么听巫祝的,要么听族长的。
南乾圣族古姓亓官,据说,还是不周山神族后裔。一门蛊术更是能复死者活,要生者死。
不过,因这个蛊术实在有违伦理,大伤仁德,南乾的第一任国君普一称王就以自身性命为告,请于了上天。
告词大意是,要是圣族违背天理贸贸然施展了此术,害了不该害的人,活了不该活的人,施术者便会挫骨扬灰不入轮回。其后代也必定生生世世不得善终。
数百年而过,碍着这条以命为祭的祷告之词,这个蛊术至今未有机会现于人前。
但未现于人前,却不代表它不存在,因为未见,所以恐惧。圣族的身份也在南乾日益增大,南乾百姓对亓官家的人也自此敬畏如神,能捧着绝不托着,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毕竟谁也没法保证自己无意间得罪了的亓官氏,会不会是个疯子!
亓官一族在那以命祷告的国君宾天后,就自称为了圣族,是以南乾圣族。
族中嫡系,每辈推一娇艳无双,又知小意温情的女子为圣女,及笄之年,行圣女之礼。
「娇艳无双,又知小意温情。」我轻笑一声,这哪是选圣女,这是给那南乾国君选妃子的吧!
不对,妃子又怎能够,得是一国之母才行。
又或者......光南乾,也不够。
要不然,夫人怎么说?承桉若的娘亲怎么说?
阿晚说过,夫人原先是南乾进献给前梁帝的,只是亲还未成,前梁便被大塍所灭,夫人不想再做亓官家的笼中雀就假死成了大塍的一个寻常百姓。偶一天跑到了大塍的最东方,见到了才得胜准备班师回朝的端毅侯齐武。
枣红色弹花暗纹服上套着宝圆镜柳叶细甲,因常年征战而未能及时刮去的胡子,也已于冬日的寒霜融为了一体,结实的就像他抱住她的臂膀。
沉重,沉重。
美人慕艾英雄,少女怀春,只用一刻。
以孤女的身份成功跟他回家后,她就忙不迭的演上了一出欲擒故纵的戏,仅三天,单面的相思,就成了双向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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