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娘娘温给陛下的。」
酒是亓官瑞温给苏秦鹤的,要是有问题,就是她有问题。更或者,是苏秦鹤有问题。
从派人到元阳府,把我和阿晚叫到别院开始,就问题不断了。
阿晚默不回声,像是在思索苏秦鹤这么做的目的,想了半天后,道,「邯郸虽近邺都,可要到这最少也要花一整日。」
「一整日?」阿晚的意思是,我酒醉昏睡已经整整一天了?
「那天把你送回房后,我本欲回城,将陆家主谋拐童案一事告知林壑,让他理章结案隔日公布。可还没出院,陛下就派了近身的首领公公来告诉我,说你醉酒胡闹,惹得陛下厌烦,让我把你看顾好。」
「醉酒胡闹,惹他厌烦?这个苏秦鹤,明明是他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非要跟我讲故事。还要把到你那倒打一耙。我那明明是王命不可违。」我阴谋论的想着苏秦鹤此举的目的,跟阿晚怯怯道,「这苏秦鹤别是疑心了你,怕你娶了我后,会让覃家军转投到你的名下,他江山不稳。
这才使了这一个离间计,要你误会我,觉得我是攀龙附凤的小人从而悔婚?」我越说越起劲,直觉得苏秦鹤的心思就该是这样。
难怪那日会扮的那么出尘不入世的站在荷花池边,又要说那一句,「在等你啊!」了。
「砰!」我臆想飞飞间,阿晚赏了我额前一个毛栗子。「陛下不是衍文帝。」不是衍文帝,所以做不出飞鸟尽良弓藏的混账事。
阿晚信他,我也只能信他。点着头,附和了两句,「看他那天跟我讲故事的样,也看不出他的心会那么狠。」
「故事?」
「嗯,故事。」我跟阿晚绕到几个还未长成的树苗前,道,「你没来之前,他跟我说了好长一个故事,听着那故事里人物角色的刻画,像是他和他的元妻慕容后的事儿。从幼时相见,到少时重逢,再至最后分离,生死相隔。他说的动听,我听得也颇有触动。」
「你把那故事简单的跟我说说。」
「苏秦鹤说......」等我把整个故事简单的跟他说完后,他道,「这是陛下跟你说的,是他跟慕容后的事了?」
「?」我纳闷的看了眼他,这还要他点明吗?
苏秦鹤比慕容氏岁,所以幼时喂羹汤说的通,慕容时因身患痘症被家里人送到了扬州养病,直至十岁得衍文帝赐婚于苏秦鹤才重新被接了回来,身为未来的秦王妃,她回来后铁定要参加宫宴,而宫宴之上再见苏秦鹤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至于这最后的生死相隔,三年前,怀胎而死。
这桩桩件件都对上了,还要他明说吗?
「嗯?」阿晚又质疑了一声。
我支吾着,回了个,「不是!」
「这都是我跟着《大塍史册》上对他的介绍,猜的。他说故事时,未露真名,一切只按着公子和姑娘来代称。」我不死心的补充道,「可这世上多的是借他人之名诉说自己之事的人,他能那样共情,时而宠溺,时而喜悦又时而悲戚的跟我说,不就印证了这一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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