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去。」
「陛下可是跟陆太师有过什么交易?」亓官瑞理解的「君无戏言」跟「君子一诺,驷马难追」是一样的,所以她料定,苏秦鹤一定是跟陆太师做了什么交易,并且还承诺了些事。
这些事,她不敢说,只觉的跟陆潜有关。
难道陛下,想放过他?
苏秦鹤站在伏辰宫里,看了眼我所在的那间房舍,道,「等元阳醒了,朕再跟你们细说。」
亓官瑞按下好奇的心,温顺的点了点头,「郡主这几月也为了陛下也真是吃了不少的苦,瑞娘难得见陛下对一个女子有如此怜爱之心,可惜郡主已名花有主,被侯爷给早早定了去,要不然,瑞娘多这一个灿烂机灵的妹妹也是开心。」
「妹妹?」苏秦鹤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会儿,片刻后,道,「朕见这元阳确实亲近,难得,她又得瑞娘如此芳心,那要不朕就认了她为义妹?」
「义妹?」亓官瑞普一听苏秦鹤的前半句话,还真以为他看上了覃妁想要纳她为妃,可这听到最后,怎么会是义妹?
苏秦鹤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朕知道你刚才的话是在担心什么,抛开她是非晚的未婚妻子不谈,朕对她也只有兄妹之情。」他的目光逐渐放到远方,盯着「伏辰宫」那三个字,追忆道,「她让朕,想起了元阳。」
「长公主?」苏秦鹤的元妻慕容氏未死之前,亓官瑞在苏秦鹤身边的身份一直只是侍卫,还是隐在人后,不叫人看见的那种。
所以,我没见过她,可我没见过她,她却见过我。
她看着这伏辰宫未变的陈设,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后面,坐在爬满了葡萄藤的秋千架上,道,「瑞娘第一见公主,她就是像这样,把着秋千绳,荡着腿,跟着身后的侍女不停的叫「高点」,笑容灿烂,至今记忆犹新。」
苏秦鹤走到秋千架后,一手拉着秋千绳,一手扶着亓官瑞的背,温温道,「朕给你推,你坐稳点。」
她回眸一笑,「好!」
秋千架停,屋内的承桉若也总算施展完了能让我恢复记忆的蛊术,他顶着一头的汗,推开门,跟苏秦鹤道,「二姐姐的情况很好,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醒了。」
「醒来后,郡主就能想起之前的事儿了?」
承桉若点了点头,「是!」
「陛下!」又是刚才来报,说陆太师跪在了勤政殿前的额官。
亓官瑞感觉到苏秦鹤皱起的眉宇里夹着的愤怒,忙问道,「又怎么了?」
那小额官忙恭声道,「回禀娘娘,是陆太师...」
亓官瑞满面含笑道,「陆太师怎么了?难不成有冰盆子和伞在,他还是中了暑气?那也不应该啊!」说罢,抬头望了望天,乌云蔽日,清风徐来,「本宫看现在这天也不热啊!怎么会独独晒到了陆太师?就算是晒到了,不也还有太医在那吗?你怎么不着急的叫太医,反而跑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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