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要是被人看到,不吓死也得吓疯,沈川身体的血肉完全被吸收干净,只剩下一张皮包裹着骨头,只有眼睛还能看到一点点的光。
感受着生命力在消失,魂光的黯淡,就连无名呼吸法都无法运转,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行。
“完犊子了,老子小命休矣!”
不知道,死后还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在他胡思乱想,等待死亡的时候,神秘的古老文字出现在了识海中。这个字的字体跟之前出现过的又不一样,朦朦胧胧,一缕缕浩瀚无尽的生机不断弥漫散发出来,这种气息,古老,苍茫,悠远,如万物之母,诸天之父,包容一切,无穷无尽。
“轰!”
沈川的大脑一声轰鸣,血肉快速生长,皮肤变得透明,能清晰看到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已经萎缩的心脏,慢慢恢复红润,开始有力的跳动,声如战鼓。
铁毛笔也发生了变化,看似铁锈的东西,并不是铁锈,而是某种物质,已经被笔身吸收,现出了它本来面目。其材质非金非玉非木非石,却漆黑如墨,随着它吞噬浩瀚无尽的生机,一道道神秘符号不停的闪现,而笔身越加的浓黑,乌光如汪洋,汹涌而澎湃。
于此同时,南疆沙漠,异象突现,碗口大的雪花在天空一朵一朵飘下,正一道掌教张胜和穿着道袍,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出,眉头紧皱的看着手心中的雪花。
南宫衍抬头看着雪花在满天星光的夜空落下,脸色凝重的说道:“这大晴天的,满天的星星,连一片云都没有,怎么会下雪,这雪是哪里来的!”
亚瑟站在南宫衍身后,神情紧张的看着满天雪花:“师父,天降异象,肯定会有大事发生。”
“牛鼻子,你怎么看?”南宫衍看向张胜和。
张胜和突然一阵心悸,情况不太对,有危险在降临,可这里会有什么危险?难道是要出世的九州鼎,给他带来的危险?
不对,九州鼎是神器是祥器,不会带给他这种不安,可心底深处的那种不安,却越来越清晰,而且让他颤栗,甚至有一丝恐惧,他的感觉也越来越不妙。
南宫衍脸色大变,突然汗毛倒竖,猛然回头看向亚瑟:“你师弟和师妹们呢?”
亚瑟浑身在颤栗,他有一种要逃离这里的冲动,这是遇到危险时的一种本能,可他师父和张真人没有离开,他也只能留在这里。
“他们跟东方家的人在一起!”
张胜和说道:“通知他们,马上离开,往东南方向走。”
“好!”这个时候,那种不安已经越来越强烈,亚瑟没有犹豫,纵身而去。
一座巨大的沙丘后,扎着一顶帐篷,竹下鹤魔盘坐在帐篷内,犹如枯枝的手指掐着手印,本来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势,在周围空间鼓荡,阴鹫的双眼射出尺许长的光芒,神识刚刚探出去,一股庞大而又无尽的恐怖气息威压而来,直击他的灵魂,让他的呼吸为之一滞,好像要把他永世镇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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