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闭着眼,仰着小脸,神情看起来很紧张,脸上细细的绒毛已经感觉到风,但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疼痛,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心惊胆战的惨厉叫声,睁开眼睛一看,那个找她麻烦的家伙,正捧着折断的手在嚎呢。
“怎么回事?”陈格不明所以,实在是沈川速度太快了,就连坐在对面的何进还有他媳妇都没看清,就是感觉张焕光的手,都挨到陈格脸上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家伙的手突然弹了回去,当他们看清的时候,正捧着折断的手腕嚎呢。
何进脸色铁青,张焕光是做钢材生意的,这个年代,到处都在建设,什么都缺,尤其是钢材。就是各省市国字号的企业,想要弄到钢材,也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排号,但在张焕光这里,只要价钱给到位,总是能在他手里买到钢材,你能想象,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
所以,何进对张焕光一直都很客气,一是因为他做服务业的,每位顾客都是上帝,二是张焕光的背景很复杂,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以前这个家伙在这里也不是没闹过事,何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和稀泥就过去了,但是这次怎么都过不去了。
在他的心里,陈格就是沈川的女人,沈川没来的时候,张焕光就过来骚扰陈格,被他挡了回去,没想到这个家伙不死心,又跑过来找麻烦,如果沈川不在,陈格也没有吃亏,什么都好说,但沈川在这,这事就没法过,他过去了,沈川那里肯定过不去。
谁都要脸的,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和稀泥,过后张焕光也许不会找他麻烦,但他跟沈川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这样的蠢事只要有点脑子都不可能干得出来,重要的是,周彦那里他也没法交代,以后的交情也很难说了。
何进抬手招了招,几个早就注意到这里出问题的“保安”走了过来,一个剃着光头,穿着无袖坎肩的家伙说道“进哥!”
既然做了决定,何进就不会犹豫,得罪张焕光算个屁,只要维持住沈川和周彦的关系,在京城不说横着走,但也绝不怕谁。上次在演歌台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他哪次想起来都会激动,不过他也担心吕虎他们出来会报复他,当时他可把吕虎、白小立和丁亚航得罪狠了,所以前几天他还让人打听了一下,没想到,那三个家伙还在看守所待着呢,据说一直托人在找关系,钱也花了不少,但就是出不来。
何进指着张焕光“把他弄走,给他醒醒酒!”
“等等!”老赵走了过来,他完全把老钱的警告抛在了脑后,最重要的是,对何进这样的小老板,他一直都瞧不起,至于何进有什么背景,他就当笑话听了,轮背景,如果让不行,张焕光也能把何进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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