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住了。”他薄唇开合,语气不明。
一开口还是烟味,晏厘嫌弃地拧眉。
秦荡垂眸看了她几秒,上手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又深又重地吻上去。
故意的,看她不喜欢,非要往她身上蹭点烟味。
云层后探出头的阳光从墙台跳到花坛边,最后落在两个人交接的唇齿上。
晏厘原本心里毫无波澜,睁眼看见眼前棱角分明的俊脸,她像是中蛊一般,开始迎合他的索求。
秦荡刚准备表扬她这会儿的表现,兴头上她又毫无预兆地退出去。
他欲求不满,压着唇角,“没亲够,再亲会儿。”
“来人了!”晏厘脸烧得发疼。
身后传来男人清嗓子的声音,秦荡挑眉,转身看过去。
阮竺清挽着秦行简的胳膊,站在不远处。
后者面上挑着玩味的笑,走过来多余地问:“没有打扰你们吧?”
秦荡脸色不怎么好看,“显然打扰了,你没长眼睛?”
阮竺清咬着下嘴唇,原本清亮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不甘和委屈,“有件事,我们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洗耳恭听。”
“我刚才已经答应行简哥的求婚了,明天他就上门提亲。”
秦荡一脸云淡风轻,淡淡睨了秦行简一眼,“恭喜,婚礼记得给我留个位子。”
“秦荡!你别后悔!”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事儿,现在说完可以走人了,我还等着和女人亲热。”
这算是,阮竺清从小长到大,最憋屈的一天。
她红着眼睛跑开,秦行简看了晏厘一眼,追上去。
“秦总,你的未婚妻和股份都变成别人的了。”
晏厘看着阮竺清远去的背影,语气毫无波澜,只是平铺直叙地说出一个事实。
秦荡倏而转过身。
开口时语气里裹挟着笑意:“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
“因为你救了我。”
“嗯。”
“还因为你破罐子破摔。”
他没做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凭你哄女人的功夫,明明还有机会补救的,现在这个情况,你别往我头上赖。”
“不赖你赖谁?”
“……”
道理都在他那儿,晏厘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所以不白费口舌。
“这事儿,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你不会在打让我以身相许的算盘吧?”
“真棒,连我想什么都猜得到。”
“所以你就为了睡我几次,放弃了阮小姐和YM的控股权?”
“阮明堂也不一定会把股份转让给女婿。”
谈不上控股的地步。
“有区别吗?就算不转让,阮家也不可能帮着外人说话。”
这就是联姻存在的意义。
如果秦行简和阮竺清结婚了,他在股东会的话语权必然会超过秦荡。
“阮家怎么样现在都和我无关了,我救你不是为了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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