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吃一惊,二姐送来可是说好是嫁给王普那十二岁的儿子的,怎么现在却成了给王普做妾?
“你们开什么玩意,我儿才不刚刚十二,怎么可能就娶亲。更何况就算我儿娶亲,又怎么可能迎接李灵甫的庶出女儿做妻,你们青泥浦的人也太异想天开了。”
“王普,你别欺人太甚。我家城主已经和沙门镇李璟将军正在调集兵马,难道你就不怕吗?”
王普一脸嘲讽的轻笑:“我为何要怕,李灵甫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难道我怕过他吗?至于李璟将军,那可是刚刚娶了我女儿,他现在可是和我们都里镇是一家人。女婿出兵打老丈人,你也太会开玩笑了。”
当天晚上,都里镇王普的城主府中,大办宴席,请来了众多宾客,一起见证了王普纳了李灵甫的女儿为妾。所有的人都早听说过,李灵甫的这个女儿原本是送来给王普的儿子为妻的,可现在,儿媳却被公公纳做了妾。
这简直是一件天大的笑话,当然这笑话不是笑王普,而是笑李灵甫,毕竟这是一个巨大的侮辱。
青泥浦的使者被迫参加了这场宴席,第二天早上还亲眼见到了已经被王普给破身了的二娘子,看见二娘了满脸的泪痕和哭肿的眼睛,使者咬碎了牙齿,在王普的府前大骂了一顿之后,急急返回了青泥浦。
使者赶回青泥浦,将一切原原本本奏明。李灵甫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本送去给王普儿子做妻的女儿,居然被王普自己强纳为妾,还口口声声的否认了曾答应把女儿许嫁给了李家的事情。
“无耻匹夫,欺我太甚!”李灵甫一口气倒不过来,差点晕倒过去。
好不容易众人搀扶推拿下才回过气来,一想起王普如此欺辱于他,李灵甫就已经是怒火焚天。“此等大仇,吾与王普不共截天。立即聚将点兵,召集所有兵马,我要率军立即杀奔都里镇,与王普决一生死。”
“仲谋切勿冲动!”李孟虽然也被气的不轻,可心里还保持着些清醒。“仲谋切忌冲动,眼下越是如此,咱们越要小心谨慎。虽然我们刚胜了都里镇一场,可眼下卑沙城二三万人还屯兵我青泥浦北面未退。这个时候,我们如果尽起兵马杀去都里镇,不说都里镇城高墙厚,难以攻下都里镇。就是卑沙城的兵马随时都有可能抄我们的城池。”
“孟叔。如此欺侮。难道你也要让我忍吗,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我李灵甫已经成了全天下的笑料。”
李孟皱眉沉思片刻,“要报仇不是不可,但光凭我们自己却是不够的。我之意思,先联系李璟,请他出兵全力助我们。另外。我们现在就派人与卑沙城谈和,想办法先把卑沙城的兵马退回去。然后。无后顾之忧,我们才能出兵对付都里镇。”
“无论如何,这个公道也得讨回来。王普加给我们的侮辱,我定要他百倍偿还。王普要是落在我的手中,他的全族女人,上至七十老妪,下至七岁女童,我要通通把他们打入妓寨之中,一辈子到死做婊子。”李灵甫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