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醒来,岳宁抽出腰刀在他的脚底板上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紧跟着涌了出来。
为了培养小黄的野性,最近小兰一直用生肉养着小黄。
闻到鲜血的味道,小黄如闻到了大餐的香味欢快地跑了过来。
无人向它发号施令,它已伸出贪婪的小舌头舔、舐、啃咬起黑衣人被划伤的脚。
这种感觉堪比刑罚库的酷刑,既痒又疼。
黑衣人想放声大笑又想痛哭大叫,忍得难受,却又死鸭子嘴硬道:“你就这点手段?”
岳宁不以为然,挑了挑眉,莞尔一笑,云淡风轻。
“别担心,重头戏还在后面,保证比鞭抽铁烙有意思。”
梧桐树上有一种虫叫“八角丁”,此虫体表有毒毛,被蛰或者是毒毛粘在身上除了疼更是奇痒难忍。
岳宁用枪挑来一只八角丁,拿到黑衣人面前晃了晃。
那只八角丁颜色艳丽,雄赳赳,气昂昂地在枪头间蠕动,看得黑衣人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岳宁露出小恶魔的微笑,问道:“你应该知道,被这东西蛰了是什么后果吧?”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偏生叫黑衣人听了个毛骨悚然,紧张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黑衣人瞪着一双混元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枪头上的小虫子,心里充满畏惧,深怕那虫子一不小心掉落下来。
岳宁继续慢条斯理道:“我不问雇主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他们要你将我掳去何处,掳去做什么,我便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黑衣人硬气地闭上眼,不搭理岳宁。
岳宁无所谓地耸耸肩,也不废话,直接将枪头上的虫子丢到黑衣人的脸上。
黑衣人没想到岳宁做事这般果决,感觉到虫子在脸上蠕动,吓得惊声尖叫抽动身子,情急之下竟连穴道都冲开了。
无奈他被五花大绑,即使冲破穴道也挣脱不了逃脱不得!
陆延熙轻摇折扇,看着岳宁不按常理出牌折磨人的本事,唇角禁不住扬了起来。
岳宁双手叉腰,一脚踏在黑衣人的胸前,枪头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只颜色更加艳丽,体型更加肥硕的八角丁。
她将那八角丁继续展在黑衣人的面前,问道:“怎么样,被八角丁爬脸的滋味是不是很爽?”
垂直的枪头太滑,岳宁手轻轻一抖,那爬在枪头上的八角丁好巧不巧,落在了离黑衣人不足三寸的地上。
接着她一枪杵地,钉住掉到地上便飞快蠕动伺机逃跑的八角丁,刹那间,绿色的浆液爆了黑衣人满脸,吓得黑衣人继续惊声尖叫。
岳宁继续开口:“本妃的梧桐树今年闹虫患,这东西多得很,你若喜欢,本妃保证让你尝尝万虫蚀骨的感觉?”
黑衣人的脸上已经起了风疱疹,痛是次要的,那蚀骨灼心之痒才让他彻底破防。
“我说,我说,他们要我在丑时前,将齐王妃掳到西郊的一处竹院,至于雇主是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衣人失魂落魄,将其所知和盘托出。
陆延熙听后摇头冷笑,折扇在胸前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