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要狩猎,今晚大家需养足精神为明日狩猎做准备,晚膳后没人四处溜达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
看到帐篷里只有一张不大的软榻,岳宁犯了愁,眉毛眼睛都皱成了一坨。
「百里烨,无影他们过来搭帐篷时你怎么没提前吩咐,让他在我们的帐篷里多放一张软榻呀?现在大冷的天,地上寒气重,我们俩谁睡地上都不合适。」
面对岳宁的埋怨百里烨不以为然,风轻云淡地道了句:「都睡榻上。」
旋即,他便褪去了自己的外套躺到了榻上,略略侧身给岳宁让出了一片空位。
岳宁……
虽然他们同居已久,但是那都是分床而睡,突然同榻而眠不太好吧?
更深露重,荒郊野外又不能另寻住所,她该怎么办?
熬一宿不睡?
这是不可能滴,即便想熬,她也熬不住呀!
没法子,岳宁端来了一碗水放在了榻中间的位置。
「你放碗水在这里做什么?」
百里烨的声音慵懒,侧着身子拖着腮问,他的眸光饶有兴味地看向岳宁。
「这叫分界线,谁也别越界,我们各自安睡互不打扰。」岳宁说得一本正经。
下瞬,百里烨手一扬便将那个水碗给丢了出去。
岳宁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百里烨捉住,一把扯上了榻,须臾之间她便被百里烨牢牢圈在身下。
「爱妃,你是想让本王做禽兽呢,还是想本王禽兽都不如呢?」百里烨似笑非笑,问得不怀好意。
「啊?」
岳宁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又糊涂又惊惧。
「什么意思?」她问。
百里烨手肘撑在她的肩旁,托着腮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他睫毛轻颤,深邃如海的眸里泛着蛊惑暧昧的秋波,瞳眸里印着的是女子娇美又惊惶的脸,薄唇轻启:「爱妃,本王给你讲个段子如何。」
「什么段子?」
面对一个如磐石一样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岳宁反抗无效,只得双手护胸尽量保护自己不被占了便宜去。
「从前有位男子与一位陌生女子同床而眠,女子像你今晚一样也端了碗水放在床中央,女子对男子说,如果晚上你敢打翻这碗水你就是禽兽,结果第二日早上起来女子发现床上的水碗纹丝未动,于是女子很生气又对男子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这......这都是什么段子?
岳宁当即石化,怪自己在有颜色的文化领域涉足的太浅,孤陋寡闻了,她以后得多听听这些有点颜色的小段子,避免像今晚一样栽坑里。
百里烨的唇角咧开一抹暧昧不清的弧度,他低头凑到岳宁耳边,温柔的气体泼洒在她的耳后。
「爱妃是希望本王是禽兽呢,还是……?」
岳宁一个激灵,未等百里烨将话说完直接抢了话头:「王爷你是人,是个言而有信的好人呢。」
说着,她拼上吃奶的劲奋力去推百里烨。
噗通……
是岳宁用力过猛,她滚到了榻下。
这一跤摔得她原本快要散架的骨头,散架般的咔咔响,疼得她嗷嗷叫。
看她这副狼狈模样,百里烨忍俊不禁,一把将她给捞上榻,给了她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