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打着幌子,这一想,就是一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参加了IYPT的集训,跟随队伍和手冢一起前往德国,先是参加了IYPT的决赛,随后又是跟迹部组队的竞赛决赛,连续两场高强度竞赛废掉了她所有的精力,剩下几天就在等待手冢治疗的同时躲在酒店里睡觉。
距离全国大赛还剩半个月时,手冢的医生终于为手冢签下了康复证明,二人一同回到了日本。
两个竞赛都结束后的日子很是平静,只是随着全国大赛的日期越来越近,雾隐感觉到家里某个人的情绪也开始变化起来。
在家里,雾隐和手冢依旧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相处的时间安静得彩菜都觉得烦闷。
这倒不影响雾隐和手冢互相欣赏的心情,毕竟是雾隐从以前就喜欢看手冢打球了,如今住在同一个府邸,她没少干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事情。
只是最近陪着手冢练习的雾隐总感觉这位白月光的实力甚至还不如他负伤的时候。
又是一个软绵绵的球打过来之后,雾隐也失去了所有的兴致,把球拍扛在背后,蹙眉问道:“哪里出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