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个**,你也赶紧睡觉!”蔡亮扭头看了眼病房笑骂。
我们一帮人全都禁不住笑出声来,离开医院前,我到急诊科简单包扎了一下右手,此时刻我掌心里的水泡差不多能有半个玻璃球大小,钻心的疼痛让我差点没掉下来眼泪。
处理好伤口以后,我俩才驱车返回夜总会,路上我疲惫点燃一支烟,放下车窗,望着疾驰而过的街景,长长的吐了口浊气。
此刻的天色已经完全大亮,一栋栋高楼大厦跃入眼底,清晨的街市没有任何喧嚣,很容易让人感慨连连。
“怎么了大哥,唉声叹气的?按理说咱都掐住郑波和石原康脖子了,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罪边开车边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抽了口烟轻笑说:“没啥,就是觉得累,身心疲惫的累。”
“累了咱就停下脚步歇歇,没人拿刀逼着你必须往前走。”罪将车子停靠到路边,手脚利索的跳下车,到街口的早餐摊买了两杯豆浆和一些吃食拎上车。
罪递给我一杯豆浆,笑着说:“吃点喝点,待会你要是不想跟郭小北、欧豪他们磨嘴皮,我就替你过去唠唠,反正合作这种事情也不可能一步到位,总得开个三五次大会小会。”
我长舒一口气说:“以前我觉得混社会很简单,无非就是拎把刀捅咕俩人,然后就能扬名立万,谁知道越特么走越疲惫,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推着你不得不往前继续迈腿,就拿这次插旗青市来说,即便咱们没来青市,早晚也会去别的城市,王者在石市和崇州发展到顶峰,就会陷入瓶颈,这种情况下,要么咱们收手不干,要么就必须入侵别家。”
说罢话,我将烟头丢出车外,使劲吸了口豆浆,苦笑着叹气:“所以有时候我挺迷茫的,根本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这事儿,确实挺磨人的。”罪无奈的摇摇头,低头吮吸自己手中的豆浆。
我望着对面大厦上的美女广告牌,重重的呼吸了两口。
走从踏入这条灰色的迷途,我的生活每天都在或主动或被动的发生着变化,宛如一部部电视剧,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社会到底是在进步还是退步,我们渐渐学会用伪善的笑容去迎合那些并不待见的人,一点一点抛去了曾经的天真和执拗。
“先求生存,再求底线”已经成为我们这类人的固定思维。
冷不丁罪突然出声:“哥,其实我感觉咱们没必要这么一味的征战,等立足青市以后,咱们完全可以换一种模式存活,比如上海的天门,他们的地盘并不多,但却可以威慑大半个南方,靠的是什么?是关系和钞票,关系是其次,钞票是首要,钞票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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