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望着诱哥,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个牛逼带闪电的背景。
诱哥不屑的抿了口酒道:“我发现你这孩子有时候真挺双面性的,要么狡诈如狐,要么单纯似雪,我特么随口编个单位你都能信,操,看来我真高估你了,我应该说自己是地球联盟的。”
“滚你大爷的,别泡我!”我这才回过来味儿,诱哥这是耍我呢。
“哈哈,傻篮子..”诱哥端起酒杯跟我轻碰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出声:“三子,扯淡归扯淡,但哥必须得跟你提个醒,局面越铺越大了,赚钱是主题,可必须得分清楚什么钱可以赚,什么钱不能拿。”
“哥,我听着有点迷糊。”我真诚的说道。
诱哥面色正经的说:“这么跟你说吧,哥当了十四年兵,这期间执行过两次特殊任务,一次是在厦门,被执行的人姓赖,你到应该可以查到,他当初的规模能甩王者好几条街,但因为跟国外一些不三不四的组织搅和在一起,最终落得人财两空,还有一次任务更轰动,在东北,被执行者临死前曾经哀求为国家免费修建一条高速路,只求能活到过年,面没有同意,这两个组织都的根基和实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但面想要办你的时候依旧不会留有任何余地,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我仍旧傻乎乎的摇了摇脑袋。
“操,你这个狗脑子啊,真特么应该跟我一块趟高速。”诱哥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压低声音道:“你嘚瑟你折腾,面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你,因为即便你不起来,也会有人起来,面只不过需要个代言人罢了,谁听话使唤谁,但你要跟国外乱七八糟的篮子瞎整事儿,肯定挨收拾,而且一次性收拾的你再也爬不起来。”
我抽了口气道:“明白了,哥你懂得真多。”
“这才哪到哪啊,哪天我把我当省委书记司机的战友给你喊过来,他能跟你唠一宿这里头的条条道道,你明白自己见识到底有多少了。”诱哥粗鄙的吐了口唾沫,举起酒杯道:“来,再整一个,对了,市北区你打算怎么划分?”
我摇了摇脑袋问他:“我也没想啥具体想法,诱哥你有什么建议没?”
诱哥抹着鼻梁笑道:“这次千万别再吃市南、莱西的亏了,我的意思是大日集团该撤撤他们的,但他那些产业咱不接,谁接都可以,不过必须得王者点头,接手以后是往外拿百分之十的干股还是百分之二十,你自己看着来,这种事情交给大伟、佛奴干成,对了,还有疆北堂那个叫张天旭的孩子也不错,咱不需要太多产业,更不要搞什么垄断,只需要让做买卖的人知道谁是大王谁是小王可以。”
“交给他们仨能成不?”我有些不托底。
诱哥眯着眼睛问我:“三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我如实回答。
诱哥意味深长的说道:“等你到三十七、四十七的时候也指着大伟他们吩咐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吗?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站稳,很多时候你不让他们自己摔两跤,他们怎么可能记住哪个坑深哪个坑浅?趁着你还年轻,他们闯出来篓子你能堵,让他们自己学点为人处世。”
“说的在理。”我点了点脑袋。
“你家二代们的起点都不错,可将来到底能长成苍天大树还是歪瓜裂枣,不是靠你一直拎着小皮鞭从后面驱赶的。”诱哥说完这句话后,没有再多絮叨,而是跟我闲扯了会儿别的闻异事。
酒足饭饱,我也让诱哥灌的有些迷糊,结完账,他嘚嘚瑟瑟的拽着我非要去飞扬,我俩钻进他那辆充满粉嫩少女心的小Polo里直接奔着市北区一个叫“烟花巷”的地方驶去,听名字应该可以听出来这地方属于啥场所,本来我是不想去的,诱哥非说陪着他在结婚以前最后一次享受享受做王的感觉。
被逼无奈,我又给鱼阳去了个电话,听到我们要是“做男人”,我鱼总高兴的说话都开始打结,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烟花巷一个名为“一往情深”的足道店,我俩前脚刚下车,鱼阳开着一辆破现代后脚干了过来。
诱哥惊诧的看向鱼阳问:“卧槽,你是扛着火箭筒来的么?飞的这么快..”
“我本来在附近,嘿嘿..”鱼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
进去之前,我朝着哥俩义正言辞的出声:“提前说好哈,你俩玩,我参观参观,菲菲别的事儿不管我,但我要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她指定得把我开除出队伍。”
“别扯淡,这事儿咱仨知道,谁能卖你是咋地,别一天天装的跟柳下惠似的昂!”鱼阳粗暴的搂住我脖颈,硬拽进了店里。
我不屑的撇嘴:“你快拉**倒吧,你这个棉裤腰子似的嘴都赶不我菊花紧,你知道也是意味着全王者的人都知道了。”
诱哥已经急不可耐的奔着屋里喊叫:“老板,把你家最漂亮的姑娘们全部喊来,咱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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