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是我!”我咳嗽了两声回答。
“哼,你还记得我啊?”苏菲佯作生气的娇嗔。
我贱嗖嗖的笑着说,收到你的礼物了,我媳妇的小手就是灵巧,不光能搓会摸,没想到还能打手套,嘿嘿..
“没正经呢,对了三三,你手套其实是...”苏菲声音顿时间变得有点小。
我赶忙接话说,我懂我懂,你是在提醒我,要时刻想着你,所以只给了我一只手套对吧?就好像耳钉一样,只要我带起这只手套,另外一只手肯定会冷,到时候就想起来,这是我媳妇亲手为我织的,对不对?想想还真是浪漫啊,你一只,我一只,只要带上,就会想起来对方,媳妇你真是匠心独具。
“呃?”苏菲顿了顿,巧笑的说,也能这么理解。
“难道还有什么更深的含义?”我不解的问道。
苏菲结结巴巴的说,其实没有那么多意思呐,就是我自己粗心大意,把手套交给蓓蓓以后,才发现还有一只落在床上了。
“...”我瞬间无语,天花乱坠的说了半天,敢情只是苏菲忘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后,我们就挂掉了电话,给苏菲打完电话,我心里头顿时感觉一阵轻松,像是卸去了块大石头,知道我爸身体健康,家里的一切都安好后,我更加重了抓紧时间除掉钱进的念头,我不容许大家辛辛苦苦拼下来的这一切被这么个畜生给毁灭掉。
我这头刚打完电话,就看到王兴、胡金和狐狸惊慌失措的往出跑,我赶忙问,出什么事情了?
“条子临检!说是从咱们KTV里发现了好几斤的药,把二娃和陈珂都给铐起来了!”王兴焦急的冲我说。
我也跟着他们往回跑,一边跑一边说:“靠!我刚才一直都在路口打电话的,怎么没看到有警车进去?”
狐狸吐了口唾沫说,便衣!花街开店的都是帮散户,没啥大后台,一些临时工缺钱了就过来捞两笔,只要不被送进派出所,其他事情当场就能解决。
我担忧的说,不是说查出来好几斤药么?
狐狸冷笑着说,这也是他们惯用的套,不然以什么借口让你缴罚款,不是啥大事儿,只要不被送到派出所里,这些都没问题。
其他我倒是不担心,只要就是怕陈二娃的身份被人戳破,以孔家手眼通天的本事,要是知道陈二娃躲在这里,自然能够水到渠成的抓到我们,不管怎么说,坚决不能让陈二娃姐弟俩被抓,哪怕是动手灭口也再说不辞。
一边想着我一边朝胡金喊了一声,比划了个枪的手势,胡金会意的点点头,从路口的饭店跑回KTV不到五分钟,我们回去以后,看到六七个小年轻正铐着陈二娃和陈珂往门外推,狐狸的那几个服务生从边上不住的说好话,拖延时间。
狐狸走过去把其中一个青年拽到边上笑着说,孙哥你看你这是干嘛呢,这是我朋友的场子,我也有入股在里面,多少给点面子得了!
那青年估摸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普普通通,倒还算给狐狸面子,声音很小的说,兄弟这次不是假的,是真有人举报你们店里有料子,我刚才确实也从包房里翻出来了。
青年背转身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轻轻晃了晃,然后又快速揣进口袋说,是不是你朋友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不然怎么会有人举报啊?我们进的那间包房,一个人都没有,就桌子上扔着这瓶药,摆明了是有人想整你们啊。
狐狸瞟了我一眼,我寻思了一下摇头说,不可能,我们昨天才刚到石市,地名都还认不全呢,怎么可能得罪了什么人。
青年为难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事很难办,对方打的是所里的内部电话,领导知道,刚才也有不少兄弟看到,唉..这可怎么办是好呢?
他两只手指头来回搓动,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我赶忙朝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跑到店里,没多会儿攥着个大红包递给了青年,憨笑着说:“大哥,完全就是个误会,一点小意思,就当我们兄弟请您抽包烟,不到两万块钱,您千万不要拒绝。”
青年义正言辞的喝斥胖子,你这是干什么?对不起,我们有规定,不能收红包,放心吧,我们不会诬陷一个好人,更不会让一个坏人逍遥法外,根本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判定,这瓶药,就是瓶感冒药!
说罢话,青年把红包毫不犹豫的塞回胖子手里,只将钱揣进了兜里,然后摆了摆手带着一群便衣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若有所指的说:“哥们,你们肯定是被什么人整了,自己多注意吧。”
目送一帮人离开,胖子激动的直接骂娘,石市的条子素质就是高。
等几个便衣离开后,我走到陈二娃和陈珂跟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