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一听,若有所思起来,“那我知道让他偏重哪一方面了。”
这种人就应该用在理科上嘛。
赵含章回神,和他道:“卫玠身体不好,你们合作时可以监督他锻炼一下身体,不喜欢打军体拳,可以打五禽戏和八段锦嘛,你不是已经会了吗?”
傅庭涵低头吃饺子,只当没听见。
赵含章看了他一会儿,决定以后每日早起就去扰人,说什么也要拽着他起床一起锻炼。
用过早食,俩人一起散步回去,回到院子也消食得差不多了,赵含章道:“快去睡吧,以后可别熬夜了,看着比我都拼,我不仅汗颜,还有点害怕。”
傅庭涵看了她一眼,没吭声,默默地回去睡觉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歪着脖子的傅安。
傅庭涵见他歪着脖子要替他铺床,连忙挥手道:“我自己来,你也下去睡一下吧。”
他道:“以后我熬夜,你就别守着了。”
傅安不安,“郎君,我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
傅庭涵愣了一下后摇头,“没有,我刚才在想事情,与你无关。”
傅安松了一口气,这才告退离开。
卫玠补眠不出,这让来刺史府拜访的人扑了一个空,无奈,只能把拜访改成给赵含章送行。
但赵含章没这么多礼节,也不喜在这种事上耽误时间,所以一并交给王氏和管家成伯处理。
王聿颇为无聊,就在刺史府里逛起来,逛到园子时正见赵含章在练枪,成伯抱了两匹布过来,等她耍完一套枪法才上前,“女郎,平舆于家给您送礼。”
赵含章一边擦汗一边去看他怀里抱着的绸缎,好奇的问:“于家?为何给我送礼,我记得于家的三太爷和七叔祖关系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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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伯笑了,颔首道:“是,关系很不错。应当是为了昨日于家小辈当街拦车的事致歉。”
赵含章便挥手道:“那也该送给卫公子,送与我做什么?”
成伯就明白了,躬身道:“奴这就给卫公子送去。”
赵含章将枪递给听荷,扭头去看不远处的一棵树。
王聿顿了一下,从树后走出来,行礼道:“王聿参见赵刺史。”
赵含章笑道:“王公子客气,快过来请坐。”
王聿见她不再喊他表叔,却是松了一口气。
卫玠太瞩目了,昨天都是和他说话,倒疏忽了王聿。
赵含章和卫玠谈话时几次想要带上他,但他似乎都插不上话,赵含章只能作罢,不好为难对方。
这一下只有俩人,赵含章可以摸一摸他能谈得上的话题了,“含章年少,自祖父去世以后,洛阳几次遇难,亲戚离散,我都不知外家的情况。”
王氏也出自王氏,得叫王聿一声族弟,其实从伦理上论,王聿和赵含章更亲,他和赵含章的爹是姑舅亲,卫玠和赵含章的爹是两姨亲,但王聿还是王氏的族弟,赵含章还得叫他一声小舅舅呢。
只不过王氏因为赵王两家的关系不太喜欢王聿,所以刻意澹化了这层关系而已。
王聿多半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并不张扬。
赵含章问,他就说了,“许多族亲还留在太原,尤其是晋阳一带,在京城的族人三年前便离开了一些,也不知去了何处,至今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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