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姚晕过去,他的手下也无心恋战,纷纷弃甲溃逃。
江淮收拾了战场,梁景湛也带着人从密林里钻出来,一个个脸黑衣烂,很是狼狈。
江淮迎上去:“将军,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打了文姚,文之水还能做缩头乌龟?
梁景湛阴沉着脸:“看来,要去庆州城,会一会镇南侯了。”
江淮点点头。
梁景湛又问:“刚才,我怎地听见了杜姑娘的声音?”
江淮往旁边一指,果然杜筱玖正蹲在河边,洗自己的手帕。
梁景湛忙走上前,喊了一声:“筱玖!”
这么危险的地方,她竟然也敢来,真是气死人。
杜筱玖一听梁景湛的声音,忙站起身转过去,仰着头问:“怎么打仗跟儿戏似的,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战场上,不该是呐喊声与惨叫声交织,血光与刀光交相辉映,战士们奋力拼杀血染大地吗?
刚才那一阵,风一样就过去了。
杜筱玖站起身,头话都是鸡同鸭讲。
杜筱玖与他之间,是不是也有那条沟?
杜筱玖却不容他多想,又问起任务的事:“梁哥哥,你任务失败,回朝廷怎么交差?”
她是好心问,但是听在梁景湛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梁景湛觉着杜筱玖的语气充满不屑,莫不是嫌弃自己没本事,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一想到这个可能,梁景湛浑身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