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州这一觉睡得尤为昏沉,醒来已是晌午,手机昨天泡了水,但幸好机身是防水设计的,没有影响。
他一打开手机就看到很多工作信息,中间夹杂了一条阮明月的信息。
明明就在她的房间里,她怎么还给他发信息?
段祁州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房间里有关她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干净,她人早就不在了。
“段总,我身体不舒服,请假三天。”
她的信息很直白,他甚至能想象,她对着手机打下这些字时那种“你批也得批,不批也得批”的倔强。
段祁州完全没有她突然缺勤、消极怠工的不快。
昨晚,她已经足够卖力,大概把她未来三天的精力都用完了。
段祁州和阮明月分手后,就一直处在空窗禁欲的的状态,他已经压抑很久了,再加上昨晚的药下得着实凶猛,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会掰断了她那纤细的胳膊,可她坚持下来了,一整晚,都在替他处理他那过分旺盛的**,就像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每一晚那样。
“是哪里不舒服?手不舒服?”他问。
这信息多少有点不正经。
阮明月没有回,段祁州也没有在意,现在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搞清楚,那就是到底谁给他下了药。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
酒店这边很快就地震山摇,这可是段祁州,他入住君庭都属于是纡尊降贵,可有人却在他们酒店给这位尊贵的客人下了药?
彻查,这一定得彻查。
段祁州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
他的手臂昨晚碰了水,又得换药,阮明月不在,他懒得再跑一趟医院,就打电话让医生直接来酒店。
换好药,他喝了杯黑咖,去公司开会。
柯扬一看到他就打听阮明月。
“段总,阮秘书今天不来上班吗?”
“不来。”
“她怎么了?”
“手受伤,回去了。”
“啊?好端端地怎么会受伤啊?”
段祁州没回答。
柯扬兀自“啧”了声,心想桐城的风水大概不太适合这两位榕城人,不然他们也不会来这里后一个接一个的手受伤。
会议再次开到傍晚才结束。
段祁州把后面几天的行程压缩成了一天,他知道她是故意躲他的,可是,他还是想早一点回去,看看她的手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需要她请三天假。
从公司回到酒店,酒店的经理早就诚惶诚恐地等在大堂,他再一次为昨天发生的事情道歉,然后告诉段祁州,已经查到了下药的人。
下药的人是酒店餐饮部的一个工作人员,他是程颐灵的脑残粉,很早就为程颐灵所用,替她在网上斗黑粉呛私生骂对家,完全就是程颐灵的一把枪,指哪儿打哪儿。
这次往段祁州的菜里下药,也是程颐灵指使的。
“走廊的监控还拍到程小姐昨天夜里一直在段总您的门口徘徊,应该是想借机对段总您下手。”酒店经理小心翼翼地看着段祁州,“段总,您看怎么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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