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周仲谦?”
“你不要扯周先生,他不像你,他是谦谦君子。”
“他是谦谦君子,我是无耻小人?”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阮明月瞪着他,瞳仁水润明亮,“不过,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
“阮明月,你能耐了!”
段祁州的吻像骤雨落下,落在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如果他想,他可以让每一个吻都留下痕迹,但他还是留了情,只在她耳后吮出一朵专属于他的吻痕。
“段祁州,你放开我,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你去吻你未婚……”
段祁州以吻封缄她的话音。
“唔……唔……”
她闭着嘴巴躲闪不让他进,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强势挑开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尖,吸得她舌尖发麻。
阮明月的手敲打着他的胸膛,高跟鞋用力朝他的皮鞋踩去。
段祁州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的腿从高开叉里拉出来,缠在他的腰上。
两人的姿势是禁忌,是欲。
徒劳的挣扎用光了阮明月的力气,她软软地夹在门板和段祁州的胸膛之间,要不是有他侵占而来的那股力量,她或许就要滑到地上。
休息室内,男女粗重的呼吸响彻每一个角落。
阮明月无端想起母亲翁美芯和段秋明婚礼那天,段祁州也是这样,将她压在休息室狠狠占有。
她一直以为,那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可没想到,他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阮明月神思游走的几秒,段祁州的手指已经勾到了她内裤上的那层蕾丝,他的指尖似带着火,灼着她的皮肤。
“唔!”
阮明月眼见要失守,抓住了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段祁州还是第一次被人拎耳朵,他一错神,攻势瞬间减弱。
阮明月趁机推开了他。
“段祁州,你无耻!”她扶正自己礼服的高开叉,“你拉着我在这里做这种事,就没有考虑过你未婚妻汤小姐的感受?”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那你带着她来参加舞会?”
段祁州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男人有时候不可避免需要逢场作戏。”
“她是逢场作戏,那我呢?我是什么?”
段祁州握住了阮明月的手向下一拉。
“你是什么,你自己感受?”
阮明月快速抽回手,脸涨得通红。
“感受到了吗?”段祁州吻着她的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珍珠,“你是真枪实弹。”
像是怕她不懂,他又补了一句:“你和她不一样。”
段祁州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颇有种是在哄她的感觉。
阮明月怔怔,他已经又吻向了她。
这次的吻是耳鬓厮磨的缱绻,是一点点用他的火热融化她的心里用醋意堆积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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